不認真,或者對對方有一絲軟弱之心,並會被對方一刀捅進身體,再無翻身之日。
一開始似乎還不敢相信,但是一日之內便以及有不少學員死在同伴的手下,他心中便有了數。
到了晚上,即便是成功生存下來的,訓練者能夠獲得的食物也十分有限,此刻蘇浩感覺自己就像蠱毒中的毒蟲,被人強迫自相殘殺。
不行,這樣的日子不能繼續下去!他一定要逃出去。只是,有什麼辦法呢。
蘇浩也不能入睡,雖然緊閉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呼呼大睡的樣子,腦子裡卻不停的想著這個事情。
到了第二日,第一次任務便是負重,前行三十公里,而且還是越野,周圍人都覺得不可能,但蘇浩忽然興奮起來。
三十公里,這個基地再大,也不可能有三十公里。也就是說,這次訓練一定會放他們出去進行。雖然脖頸上的發信器,依舊有效,但是他在夜裡觀察過窗外,這個基地的外圍,不知道是寬闊的大河還是海洋,總之有水路,便有可能跳入水中逃走,至於身後的發信器,但成功脫離之後,第一時間找個醫生把它挖出來就好了。
這麼想著,組好隊,這次三十公里越野負重前行,蘇浩充滿了期待。不過他期待的心情,卻沒有表現在臉上,畢竟素來蘇浩是撲克臉,周圍人早已習慣。所以,就連監督他們的教官,也捉摸不透,這個人的想法。
剛剛三十公里越野負重前行開始的時候,蘇豪並沒有跑到最前面,畢竟最前面的人總是最受關注的,那樣,自己怎麼還有可能逃出去?
當處於中間的位置時,才發現身邊的確有人監視自己。只見那人悠悠的開著車,在自己和幾個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人,旁邊慢慢開著,不停的數落著自己和那些人的無能,只能在隊伍中保持不死的狀態,和苟且偷生的螻蟻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