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了策略,秦山和劉琴也就沒管秦山秦溪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們都不會跟這兄妹兩人有過多的交流。

其實也就是想透過冷暴力的方式馴服他們,可秦溪會怕嗎?秦江就更不用說了,壓根就不知道怕是什麼。

他們不說話,秦溪還樂得自在,反正人設已經崩了,接下來該怎麼滴就怎麼滴吧!順其自然,不過,餓肚子的滋味是真難受啊!

中午兩人就沒吃飯,晚上就更不用說,李春花知道秦江跟秦山動手的事,拿個棍子衝出來,一副要生撕了他們的模樣,如果不過他倆壓根沒敢進門,外加腿腳麻利,跑得快,說不準又得捱上幾棍子。

大晚上的,秦溪和秦江既不敢回家,也不敢在外面亂竄,這時候的治安雖然很好,但也不敢保證外面絕對安全,別的不說,拍花子還是有的。

他倆就圍著秦家屋子轉,也不是他們非要動彈,是這大夏天的蚊子逼得他們不得不動,只要他們在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超過一分鐘,周圍的蚊子就跟聞到腥味的魚似的,一擁而上,兩人被叮的可慘了。

這時候晚上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大家睡的都很早,眼看秦家人倒完洗腳水,馬上要睡覺了,秦溪試探性的慢慢接近大門,結果被警覺的李春花發現了。

她就像貓戲老鼠似的,故意等秦溪以為家裡人不生氣了,靠近家裡大門的時候,才砰的一聲,關上家裡大門。

李春花栓上了大門後,用背抵住大門中間的間隙,對著外面的兩人譏諷道:“你們兩個現在本事翻天了,連老子都敢打,說不準哪天我老婆子就折你們手裡了,這門我是不敢給你們進了,你們本事那麼大,還會沒去處?”

“滾吧!在外面可別說是我秦家的人,更別說是我李春花的孫兒,我沒有這種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的兒孫,以後你們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

劉琴和秦山半靠在床頭,聽著李春花的刻薄之語,嘴角掛著淺笑。

秦河難得一個人獨佔一間房,晚上總算是不用聽他哥的呼嚕聲了,此時內心的喜悅大於對門外聲音的厭惡。

雙胞胎和秦清則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反正刀子沒割在他們身上,自然是不會覺得疼的。

秦溪性格也倔,讓她用熱臉去貼人冷屁股,那是不可能的,不就是被趕出來嘛,她就不信自個帶著秦江會在這個時代活不下去,她大學學的是中藥學,在這個時代總歸還是有點用的。

不過,說真的,經過這一天的折騰,成功的讓她把原本知道的就不多的劇情給忘的差不多了,現在只記得女主是秦清,男主叫啥她都給忘了。

說真的,還挺失落的,要是記得劇情,總歸是有取巧之處的,不說發家致富,溫飽肚子應該是沒問題的,現在她只能靠自己了。

兩人無處可去,那種兜兜轉轉,沒有歸處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唯一的安慰是今天月色很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亮度雖然比不上白天,可大致看清腳下的路是沒問題的。

原本應該看的更清晰一些,可這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有夜盲症,原身和秦江也不例外,主要是肉吃少了,缺維生素A,以後可以多吃點豬肝之類的東西,看能不能補回來。

兩人最後來到了巷口的大榕樹下,那有好幾排石凳,湊合一晚還是可以的。

躺在石凳上,兩人都沒睡,一個是環境惡劣,再一個是,看不清前路,心中很是迷茫,愁啊!

突然,巷口民房的牆壁上閃過一道光,那是有人搖晃手電筒發出的,沒多久,三個人走到了大榕樹下。

劉峰他們也沒想到,秦江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待著。

來的三人是劉峰、劉奇和劉強,三兄弟中,劉峰是最大的,今年十六歲,跟秦江一樣大,小的時候,他跟秦江玩的很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