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著黃智超那冰冷的眼神,心裡一陣打鼓。

她知道黃智超這回是真發狠了,可讓她把屎尿倒自家床上,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琢磨著怎麼才能躲過這一劫。

她咬了咬牙,心一橫,對棒梗說道:“棒梗,你……你把這桶東西,倒……倒到你奶奶床上!”

“啊?!”棒梗驚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會讓他幹這種事。

“奶奶,我……我不敢……”棒梗的聲音顫抖著。

“倒什麼倒!”賈張氏衝著黃智超吼道,“黃智超,你別太過分了!這事兒沒完!“

棒梗被賈張氏的吼聲嚇得一哆嗦,他看了看黃智超,又看了看賈張氏,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他顫抖著雙手,和賈張氏一起,吃力地抬起那桶“內容物”,一步一挪地走向賈家。

進了屋,棒梗看著那張熟悉的床,心裡一陣發毛。

可一想到黃智超那兇狠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倒。

他咬了咬牙,心一橫,猛地一抬手,將桶裡的“內容物”潑向賈張氏的床。

“嘩啦”一聲,黃褐色的液體飛濺開來,瞬間將床鋪染成一片汙穢。

“哎呦喂!我的床啊!我的被子啊!”賈張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比殺豬還難聽。

她撲到床邊,看著那一片狼藉,心疼得直抽抽。

賈張氏見棒梗真把屎尿倒在了自己床上,氣得七竅生煙。

她本想借著讓棒梗倒屎尿來拖延時間,找機會逃脫,沒想到棒梗這麼‘聽話’。

她心裡又氣又急,卻又不敢對黃智超發作,只能把氣撒在棒梗身上。

棒梗嚇得連連後退,嘴裡喊著:“奶奶,是您讓我倒的啊……”

“我讓你倒你就倒?你個沒腦子的東西!”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她一把抓住棒梗,就要動手。

“行了!”黃智超的聲音突然響起,“賈張氏,你別光顧著打孩子,你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賈張氏一愣,這才想起,黃智超還讓她把剩下的“內容物”倒進賈家。

“黃智超,你……你別欺人太甚!”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

“欺人太甚?”黃智超冷笑,“跟你們比起來,我這算什麼?快點,別磨蹭!”

賈張氏看著黃智超那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了。

她咬了咬牙,心一橫,對棒梗說道:“棒梗,你把剩下的,倒……倒到你媽床上!”

“啊?!”棒梗再次驚呆了。

“奶奶,我……我不敢……”棒梗的聲音顫抖著。

“有什麼不敢的!快點倒!”賈張氏怒吼。

棒梗被賈張氏的吼聲嚇得一哆嗦,他看了看黃智超,又看了看賈張氏,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他顫抖著雙手,和賈張氏一起,吃力地抬起那半桶“內容物”,一步一挪地走向秦淮茹的床。

進了屋,棒梗看著那張熟悉的床,心裡一陣發毛。

可一想到黃智超那兇狠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倒。

他咬了咬牙,心一橫,猛地一抬手,將桶裡的“內容物”潑向秦淮茹的床。

“嘩啦”一聲,黃褐色的液體飛濺開來,瞬間將床鋪染成一片汙穢。

“棒梗!你個小兔崽子!你敢倒我床上!”

還沒等棒梗反應過來,賈張氏突然發瘋似的撲了過來,一把奪過棒梗手中的木桶,將裡面剩下的“內容物”,全部潑向了棒梗。

“啊!”棒梗發出一聲慘叫,被淋了個透心涼。

“你個小兔崽子!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賈張氏一邊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