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超見到許大茂臉色越發的蒼白,連忙對著王警官道;

“警察同志,您看看大茂哥這個樣子,剛剛做完手術,本來就虛弱的很。中間又被某些人鬧騰一番,現在臉色都白成這樣了,要不咱們出去說?”

“行吧,具體事情和情況,我們也是已經調查清楚,把這個檔案簽約一下就好。”

王警官說完拿出來一份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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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外,黃智超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王警官,笑呵呵地道;

“王警官,您辛苦了。對了,像這個傻柱這事兒,得判幾年啊?”

王警官接過煙,瞥了黃智超一眼。這小子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加上王所長之前的特別交代,他也就沒藏著掖著。

“這事性質惡劣,傻柱這回怎麼也得判個5到7年。不過呢…”王警官吐了個菸圈,意味深長地說:“要是能取得受害人諒解,倒是能減輕點刑期。”

黃智超聽到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按照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那德性,這事八成沒完。

“誒對了,”王警官突然說道,“你那案子也有結果了。閆埠貴和閆解成的判決也下來了,閆埠貴一年,閆解成八個月,外加賠你家大門二十塊錢。”

“這麼快?”黃智超一臉詫異。

王警官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彷彿在說:這還用問嗎?你小子自己沒點數?

送走王警官,黃智超剛要回病房看許大茂,就看見婁曉娥領著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往這邊來。其中那個男的和許大茂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都是那種馬臉。此時那張細長的臉上陰雲密佈,大步流星地往病房走。

黃智超識趣地沒進去,給許家人留出空間。

“我的兒啊…造孽啊!”

“哭什麼哭!光會哭有什麼用!”

“爸…媽…我真是太苦了…”許大茂的聲音帶著哭腔。

“大茂…你可別嚇我…”婁曉娥的聲音也帶上了哭意。

病房裡一陣雞飛狗跳,漸漸平息下來。黃智超見許家人都來了,也就悄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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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城北警察局。

黃智超騎車剛到門口,就被眼尖的門衛謝老爺子逮個正著。上次那紅燒魚的美味,老爺子可是記到現在。

“謝大爺,您這身子骨硬朗著呢?”黃智超笑嘻嘻地遞上煙。

謝貴中美滋滋地點上煙:“咋地,又來找劉軍那臭小子?他今兒個倒是在辦公室。”說著還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黃智超空蕩蕩的後車座。

“嘿嘿,謝大爺您這是想魚了?放心,這回給您準備的可比魚好。”

“喲呵,小子口氣不小啊!”謝大爺打趣道,“要是你這回空著手,下次可就別想進這門了。”

“謝大爺您就等著享口福吧!”

一路上,遇到的警察個個笑臉相迎,連聲招呼。

“軍叔,您侄子來看您咯!”黃智超大咧咧地推門進去。

“來了啊,先坐會兒,我把手頭事兒處理完。”劉軍頭也不抬。

黃智超也不客氣,熟門熟路地泡起茶來。這回可是特意帶了府邸的好茶,就為感謝劉軍的暗中相助。

茶香飄過去,劉軍立馬扔下筆,大步流星地過來:“好茶!”說著就是一口乾。

“您這喝法,難怪劉爺爺不捨得給您泡。”黃智超心裡暗笑。

“軍叔,這不是又給您帶來半斤。”黃智超晃了晃茶葉袋。

劉軍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