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起手段。
她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溫熱的呼吸噴吐在何大清耳邊,帶著幾分刻意的挑逗。
“大清哥,您瞧您,身上都出汗了。”白純嬌嗔著,用手帕輕輕擦拭著何大清額頭的汗珠,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珍寶,
“人家給您揉揉,您好好歇歇。”
說著,白純繞到何大清身後,一雙柔荑按上他的肩膀,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她的指尖帶著幾分巧勁,時而按壓穴位,時而輕撫肌肉,將何大清伺候得舒舒服服。
何大清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他閉上眼睛,享受著白純的按摩,鼻腔裡發出低沉的“嗯”聲。
白純一邊按摩,一邊在何大清耳邊吹著氣:
“大清哥,您是不知道,人家心裡有多苦。當初跟著您,背井離鄉,圖的不就是您這個人嘛。可如今……唉……”
何大清被白純伺候得舒服了一些,但心中的怒氣並未完全消散。
他看著白純,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和警惕,問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白純見何大清上鉤,心中暗喜,面上卻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大清哥,人家也不想咋樣,就是……就是想給您生個兒子,給您老何家傳宗接代。”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可您也知道,人家這身子……不爭氣啊……”
何大清聞言,眉頭緊鎖,他沉默片刻,猛地推開白純,從炕上跳了下來。
“白純,我可把話撂這兒了!”何大清指著白純,語氣強硬,
“你要是再給我生不出兒子,咱倆就到此為止!我何大清可不能絕後!”
白純被何大清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穩住身形,看著何大清那張冷酷無情的臉,心中一陣發寒。
“大清哥,您……您不能這樣對我……”白純的聲音帶著哭腔,“人家……人家可是把心都掏給您了……”
“少跟我來這套!”何大清不耐煩地打斷了她,“我給你一年時間,一年之內,你要是還沒懷上,就給我滾蛋!”
說完,何大清抓起旱菸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白純癱坐在炕上,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她知道,何大清這次是認真的。
如果她真的生不出兒子,等待她的,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
幾日後,兩名身穿制服的公安邁著沉穩的步伐,踏進了軋鋼廠的大門。
廠區內,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間,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公安徑直走向廠長辦公室,沿途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同志,您找誰?”保衛科員攔住了公安。
“我們找楊廠長和李副廠長,有重要事情。”為首公安出示了證件。
保衛科員一見是公安,不敢怠慢,連忙引著二人來到廠長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屋內傳來楊廠長低沉的聲音。
楊廠長和李懷德正在辦公室商議著如何應對易中海的事情,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楊廠長皺著眉頭說道:“誰啊?這麼沒規矩!”
門外傳來保衛科員的聲音:“廠長,有兩位公安同志找您和李副廠長,說是有重要事情。”
楊廠長和李懷德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意外。
“兩位同志,你們是……”楊廠長疑惑地看著眼前兩位不速之客。
“我們是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向二位瞭解一下。”為首公安開門見山。
李懷德心裡“咯噔”一下,他隱隱覺得,這事兒恐怕跟易中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