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到聾老太太居然還這樣子說,眼神突然凌厲起來,

嘴角抽動了幾下,顯然是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和痛苦。

大媽察覺到許大茂的情緒,忙上前安撫道:“大茂啊,我們是來求你的,傻柱他……”

話還未說完,許大茂便掙扎地坐起身來,

用盡力氣怒吼:“求我?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求我!是你們害得我今天這個樣子!”

手術後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地侵襲著他的神經,但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痛苦的是內心的創傷。

“老子的一個蛋沒了!”

他在心裡嘶吼,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許大茂猛地坐起來,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算了?憑什麼算了!那個傻柱把我的蛋都打沒一個啊!”

許大茂說著說著就開始流起眼淚,一個男人失去一個蛋,

可以說是已經失去男人的尊嚴,現在都不知道之後還行不行?

雖然有黃志超保證,但是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

他沒把傻柱給生吞活撕已經是夠可以的。

聾老太太聽到許大茂說自己少一個蛋,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喜悅,

要是黃智超感知敏銳,怕是也要被聾老太太臉上為許大茂悲傷的表情給騙過。

聾老太太用一種悲哀的聲音道;

“大茂,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誰也是不想,傻柱子也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兄弟。”

“你們這些年打鬧的事情,我們都是看在眼裡,這次的事情真的是一個意外。”

“這樣子,你先撤回報警,讓傻柱子出來,我親自帶著他來給你跪地道歉,再給你好好賠償你的損失。”

許大茂聽到這話,脖子的青筋都鼓起來,

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絲絲痛感,紅著眼睛道;

“賠償,怎麼賠償?”

聾老太太看到許大茂肯說賠償的話,心裡有一絲的喜悅道;

“大茂,事已至此,這個事情,說到底,你也是有錯的,你要不是當時惹到傻柱子,他也不會這樣子下狠手。”

“對吧,這個事情歸根到底錯誤的頭在你這邊。”

坐在旁邊的黃志超聽到差點眼睛都掉到地上,這人真的是夠可恥無恥,

這大茂結婚,娶新媳婦,還能有錯,這都能惹到傻柱。

聾老太太見到許大茂沒有說話,以為是自己的話說通許大茂,

臉露喜色,連忙接著道;

“大茂啊,你們都是兄弟一般的感情了,你這就先撤案子。”

“等你之後出來之後,要是真的不行的話。”

說著話的聾老太太,眼睛掃了許大茂還綁著紗布的下體道;

“到時候,我讓傻柱子給你借個種,到時候你也可以用兒子,對吧。”

“這樣子的事情不是就很完美嗎?”

聾老太太的話音剛剛落下,許大茂整個人都要炸掉。

許大茂順手拿起病床上的枕頭就要扔出去,發出撕心的喊聲;

“滾,滾,滾。。。。。。。”

“你們這些畜生給我滾出去,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你們也別想我撤案子。”

“我至死也不會讓傻柱好過。”

許大茂眼睛差點冒火,這些畜生啊。

從來沒見過如此欺負人的啊。

這邊傻柱把自己打殘,把自己打成孤睪戰士,

那邊居然還讓傻柱給自己借種,還打上自己媳婦的主意。

要不是自己現在起不來身子,要不是看著這兩個又老又是女人,

許大茂絕對要起來和她們拼命,見過欺負人,沒見過如此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