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弟,我不是有意的,你看能撿回來不。”張大麻子小聲的說道。

“沒戲了,這屍吼不同於殭屍,它裡邊有著蠱蟲這種東西,算是有點思維的,糊弄不了。”我板著臉說道。

但是嘴上是這麼回他的,其實我自己也在腦子裡想著辦法把乾坤袋拿回來。畢竟沒有乾坤袋,我一時半會是制服不住屍吼的。

“張團長,叫你手下那捆紅繩過來,還有紅硃砂。”我回頭說道,又是一張鎮邪符將蠢蠢欲動的屍吼打退。

此時的乾坤袋便屍吼腳邊,我還真擔心它要是往前一蹦躂的把裡邊的東西弄碎了,畢竟法器也只是器物,一樣是肉體凡身。

就在我和屍吼僵持了一會後,我身上的鎮邪符已經不多了,其餘的基本裝在乾坤袋子裡邊的。若是用完了,我赤手空拳的和屍吼對峙也是很麻煩。

“魏兄弟,繩子來了。”張大麻子的聲音想起,我心中頓時一喜。一邊看著屍吼一邊喊道“快叫人把屍吼圍起來,別磨磨蹭蹭的,我拖不了多久了。”

話音剛落,我身前一道陰風鋪面而來,只見屍吼一個高躍向我撲來,手中的利爪已經近在咫尺。說時遲那時快,我肩膀一低,腦袋一歪,險險的躲過了屍吼的一擊。

我見就因為一次小小的走神差點兒丟了小命,頓時勃然大怒。手中的鎮邪符全部一股腦兒翻出,全往屍吼身上招呼。而屍吼身體還未落地,就再一次被我擊飛,身體狠狠的砸下。

這時,身後的兩個官兵將紅繩扯成一條直線衝了過來。“你倆用紅繩將屍吼圍起來,不用怕,有紅繩在,這孽屍是傷不了你們的。”我吩咐到,並且從一名官兵的身後扯下了裝著硃砂的罐子扭開。

那兩名官兵對視了一眼,咬咬牙。兩人直接向前衝去,圍繞著屍吼跑了起來。屍吼也意識到了危險,兩隻利爪拼命的揮舞著,但是卻是破開不了紅繩,而屍每每觸碰到紅繩,都會被灼燒出一道道白煙。

很快的,屍吼就被兩個官兵用紅繩捆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我開啟乾坤袋子,從裡邊摸出一隻毛筆。這隻毛筆的來歷也不凡,據說是我族前人所預留下來的,而那位前人,曾在宋朝擔任過一品大官。

而這隻毛筆,正是他寒窗苦讀十多年之物沾染了不少的學識之氣,也算是為他開了官途的器物,嚴格來說也不算凡品了,用來畫符作法更是事半功倍。

我雙腿盤坐在地上,雙指夾住毛筆,念著開法咒。待法咒唸完,我便是雙眼一凝神,用筆稠沾了紅硃砂。

迅速的圍著屍吼的腳下畫著困邪法陣,待最後收筆,只剩最後一點硃砂了。我咬了咬牙,時間緊迫,要不然待屍吼緩了過來,又是一大麻煩。

我將最後一點硃砂沾染上,對著那兩名官兵喊道:“撤手退開。”

那兩名官兵的反應也是迅速,兩人立即撤了手並且向著一旁翻滾了出去。

沒有人力的束縛,紅繩也失去了效果,才一下子便被屍吼掙脫,化作一段段落下。屍吼大腳一抬,正欲向我撲來,腳下卻被一陣紅光灼燒。一陣劇烈的顫抖後,屍吼連忙把腳收了回去,但是法陣上卻留下了一塊漆黑的腳印。

“不等了,法陣要困不住他了。”我咬了咬牙,終究是臨時布上的法陣,威力自然不同往日而言,能困住屍吼幾下子已經是我預料最好了的。

當即的,我踏著七星步嘴裡念起誅邪法咒,並指成劍的夾住毛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在了屍吼印堂之上,屍吼那利爪已經離我胸膛不及半指,我未敢喘氣,連忙運起精氣。

於屍吼的印堂上畫下了破邪咒,待我收筆之際。我連忙急退。屍吼仰天嘶吼一聲,便是從腦袋開始裂開,身體一寸寸的化作飛灰消散開來。

“這便是你的命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