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噗。”我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噴灑在真陽符上。真陽符頓時沿著符文亮起紅光,溫度愈發高漲,此時在我手中我都感覺到了積熱。

“真陽符,破邪。”我一聲大喝,將真陽符向前甩出。真陽符的紅光愈發耀眼,所過之處的屍蟞都化作灰燼,而人卻是毫髮無損。

這便是破邪,這群屍蟞在此地繁衍的年頭至少有上千年了,且與死物為食物,於一般的精怪並無太大區別,真陽符自然是不會落下了。

而後在我一絲精氣的操縱下,向洞口急射而去,方一落地便化作一陣大火,瞬息之間將堵在洞口的屍蟞盡數燒作灰燼,顯露出一大片空地直通石橋。

“團長,找到火油了。”這時,兩名官兵提著一桶黑色的大罐子過來。

“你們幹啥吃飯了去,找個東西磨磨蹭蹭了那麼久,你看老子身上這些咬痕,都是你們耽擱的。”張大麻子怒聲道,那兩名官兵垂著腦袋不敢回話。

“行了,張團長若是想訓話等過了眼前這個關頭再說吧,咋們這下子只剩最後一條路走了。”我眼角瞅著外邊因為畏懼真陽符氣息的而一時不敢圍攏過來的屍蟞說道。

“成,魏兄弟,咋們怎樣過橋,這屍蟞沿著橋追過來咋們也擋不住啊?”張大麻子緊眉說道。

“咋們用最笨的法子,便過橋邊澆油,一路燒過去,我估摸著這個石橋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這麼一大桶油怎麼也不會不夠的。”我看了看地上的黑罐子。

“那成,咋們撒腿子吧。”張大麻子拍了一巴掌說道,一旁的魏老爺也是連忙點頭。

我對著身邊的兩名官兵吩咐道:“你們方才聽見了吧?這澆油燒油斷後的差事就你兩位了,不用擔心,只要不差錯,那屍蟞一時半會咬不上你屁股的。”

那兩名官兵相顧了一下只能皺著眉頭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們看見張大麻子手裡的左輪在手裡打著轉了。這種時候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估計便會被張大麻子一槍一個給崩了。

張大麻子可不會真念及是否一同扛過槍的交情的,那兩名官兵從張大麻子手上接過了一盒火柴,便向隊伍最後面走去了。

我對著張大麻子點了點頭,張大麻子會意的命令全速前進。此時真陽符的氣息已經消散了七七八八,一旁的道路上也爬上了好些個個頭不小的屍蟞。

我們眼瞅著就衝出了山洞,這麼些個屍蟞也算是個不小的阻礙了。只見張大麻子大喊一聲媽了個巴子的,就將手中的左輪手槍舉起,向那些個大的屍蟞射擊,一槍一個準,很快的就被打落了五六個屍蟞。

這樣一來通往石橋的路便是暢通無阻了,果不其然,當我們踏上石橋的時候。真陽符的氣息已經徹底湮滅,而那群屍蟞發出刺耳的喊叫聲猶如一通黑水的湧了過來。

“還不澆油等什麼?”我回首大喊道,最後那兩名負責斷後的官兵會意,連忙的起開罐子的蓋子,一邊跑著一倒著火油,走過了一段子眼看屍蟞就到了眼前的時候就點火。

猛烈的劇烈火焰燒的不少屍蟞直接抽搐著捲成了焦炭,沿著石橋掉落至下邊的激流。一時間的屍蟞群也突破不了火牆過來。

“成了,哈哈,這群鱉孫!”張大麻子放聲大笑著。

這時,一陣咔嚓的聲音響起,張大麻子臉上的笑容頓住。視線慢慢的往腳底下移,只見他一腳將一塊石磚狀的東西踏的凹陷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以張大麻子的體重是不可能將一塊石磚踩踏的凹陷。

就算是這些石磚建了上千年也不行,先前我便發覺。石橋是以當是唐朝最頂級的技術塑造的,若是論堅硬絕對不遜色如今的房子多少,由於是精心製造,甚至硬度更甚。

“麻煩大了。”見到張大麻子一腳將那塊石磚踩下,我的心也是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