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老現在可是煉虛九層巔峰,連您都看不透跟墨前輩動手的那人嘛?"聽到楚夫子的話後,湘君有些驚訝的看著楚夫子說道。

楚夫子捋了捋鬍子沒有再說話,而是把目光再次看向棋盤,湘君見師父不再言語,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規規矩矩的陪著下棋。

皇城外的民市街道上,一個破破爛爛,抱著酒罈的老頭醉倒在黑暗的角落裡,眼睛微睜的看著皇城上空的東方和墨染。

"就是因為這小子,幾年前還能看到的未來現在只有一片黑暗,看不到他的過去,一個不屬於過去也不屬於未來的小傢伙突然出現在這裡,到底是什麼預兆呢。"

皇城裡面,白御軒跟影子幾乎打成了平手的狀態,這讓影子都有些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一個元嬰四層的居然能跟自己打得勢均力敵,上面那個看著只有金丹五層的跟自家主人煉虛境界打得有來有回,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下面,冷清雪幾人已經不知道幾次被東方震撼到,目光呆滯的望著上空,就連墨軒和司徒南萍兩人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

"聞語,你這個二師兄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我也不知道,每次二師兄認真出手都會在我的認知之外。。。。。"

"東方師弟真的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冷清雪看著空中那道身影喃喃道,東方已經不只是將她們南洲年輕一輩甩得遠遠的,直接就是將整個凌天大陸的年輕一輩都給踩在腳下了。

二十來歲的煉虛,說出去誰信。。。。。

"這懶鬼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天賦再妖孽也不可能這個年紀就有煉虛的修為啊。"

上空,墨染再次被東方一棍子打退,他已經發現了東方手裡的棍子不對勁,自己拿出皇龍無極槍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槍在害怕東方手裡的棍子。

而且自己用槍打出的招式,幾乎都被東方一棍子就給打散了。

"我原來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煉虛,也就那樣嘛。"

"哼,你不就靠著手裡的棍子嘛?沒有那根棍子,你怕是狂不起來。"

"你不會以為我是靠著這根棍子才能給你打吧,我只不過想用你來試試它而已,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可以不用它,免得一會兒你被我打趴了不服氣。"

說完東方將金箍棒收回耳朵裡,隨後左手劍指一揮,皇城外面一支小樹枝急速飛來到了東方手裡。

"嗯,你是第三個讓我用上樹枝的人。"

"小子,你是在說笑嘛?就憑一根樹枝也想打贏我?"

只是墨染話還沒有說完,東方一身強大的劍意就慢慢釋放覆蓋了整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