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剛想說話,嘴就被這人另一隻手捂住了。
剛想反抗,突然感覺到身後熟悉,還有那熟悉的髮香,謝玉沒有再動。
等這兩人走遠,捂嘴的手也鬆了下去,扭身回看,雖然光線條件一般,但正好看清滿臉淚痕的又充滿氣憤的郝春梅。
郝春梅嗚咽了兩句:“吳春華可是我最後的姐妹,她怎麼,怎麼能害大軍。”
看到郝春梅的不可置信脆弱,這種蓮梨花帶雨感覺,謝玉好生心動。
雖然撒人傷口,謝玉還是忍不住抱了上去。
郝春梅這時沒想到那麼多,就這樣半蹲著,擁著謝玉,靠著謝玉肩頭嗚咽起來,好像要發洩她最近全部的委屈。
謝玉一邊安慰,嘴上不斷說:“有我呢……,沒事、沒事……。”
但嘴唇一陣亂親,鼻子一直也不停的嗅,
哭泣一陣後,感覺出謝玉動作越發不靠譜後,郝春梅又是一陣好笑,沒想法自己現在居然對謝玉這個不靠譜的侏儒,雖然生出一絲感情。
嘆了一口氣,把謝玉伸到自己要害的手給抓了起來,道:“你呀,就會欺負我這個老實人,你有本事就教訓那兩個人,尤其那個姓吳的,吳春華。”
伸手被捉,謝玉也不尷尬,在郝春梅這裡,利用郝春梅的善良,謝玉已經練成了一種厚臉皮。
謝玉直介面嗨道:“放心我一定替你教訓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姓吳的。”
說完,謝玉又伸手。
聽完這話,郝春梅像是陷入一種深思,任由謝玉發揮了。
只是等郝春梅再次回神時,
把謝玉推了出去,嬌訓道:“你,你怎麼能這樣,還在這個地方,要那個回家才行的。”
謝玉失落的心情立馬好起來,連忙追問道:“那,春梅姐,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好嘛!”
郝春梅重新系好腰帶,輕打了謝玉頭了一下。
謝玉笑道:“男不摸頭,女不摸腰。”
說完,就又過去抱著郝春梅的細腰丈量起來。
郝春梅哭笑不得道:“你呀,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別忘了,今天你來幹嘛的,冰河和振華的茶話會,你莫不是忘了!”
謝玉停了下,又忙活起來道:“沒忘,反正現在肯定遲到了,莫不如再晚一點也行。”
郝春梅:“哦,我記得某人在李冰河身上,可是下了苦功的,苦功的呀!”
謝玉這才尷尬的鬆手,撿起從地上掉出來的禮物,道:“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應該還能趕上。”
郝春梅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落灰,又提謝玉撣了撣,捏了捏謝玉臉蛋一下後,道:“行,走吧!”
謝玉自然屁顛的跟了上去,只是剛走幾步郝春梅一下子停住了,回頭直勾勾盯著謝玉看了下,道:“你小子,看來是離不開女人了,那個吳春華雖然比我差一點點,但在隊裡也算漂亮的。”
謝玉驚愕一下,道:“她?春梅姐,你什麼意思。”
郝春梅咬了咬牙道:“要不是因為她,大軍不能受了那麼多苦,我可不能放過她,正好她不是要找你,你替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謝玉:“怎麼收拾!”
郝春梅挑了謝玉一眼道:“還能怎麼收拾,那不是你擅長的嗎?最好你把她弄懷孕了,正好提前退役。”
謝玉:“這個,這個!”
郝春梅頓了下,道:“不管怎樣,只要你被她找到,我相信以她的心計,她有的是辦法逼你就範,讓你給她當私人醫生。”
謝玉冷聲道:“真的嗎?”
郝春梅:“這個我騙你幹嘛,我記得她一個叔叔,好像就是革委會的一個領導。”
謝玉:“額,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