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感覺如何？”，他揚唇挑釁，審視著她。
“承蒙殿下關心，還好！”，她冷冷道。
“無妨，等著你的還多著呢！坐到旁邊吃點東西吧！”
他往後一揚，甚是愜意。她臉色蒼白，沒有氣力，整個身子軟綿綿的歪坐在他下手一側。
原來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怪不得渾身無力，她就著眼前案几上的食物吃了起來。
褚玉炎很滿意她的表現，勾起唇角輕笑了一瞬。
周圍是群臣恭賀道喜、阿諛奉承的言辭，雲清舒不想汙了自己耳朵，便不去聽。吃得差不多後，手肘撐著腦袋發著愣。
褚玉炎目光時不時掃過她，突然，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身邊之人吩咐了幾句。
“想必諸位愛卿已經吃飽喝足了，接下來，咱們欣賞一段表演如何？”
下面是齊刷刷應和之聲。
褚玉炎拍了拍手，幾個侍衛押著好些個被五花大綁的兵士走進大殿，來到殿中央。
褚玉炎抬手，伸出一個手指，一個侍衛立刻拔劍，一刀砍了一個人的腦袋。
血飈得老遠，腦袋似球般滾落了幾步遠才停下，雲清舒來不及閉眼，就已經眼睜睜見識了從未有過的血腥場面。
比之昨夜的自戕來得更觸目驚心！
她錯愕圓瞪，心頭一沉，所有表情瞬間凝固，停止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看著她被嚇傻的樣子，褚玉炎心情無比暢快，非常好心情得盯著她，欣賞著。
“好！殺得好！”
一個將領率先拍手稱快，隨即，眾人跟著附和起來。
“殿下，您一定要殺人嗎？”
她沉了沉心神，努力讓自己顯得平靜些。
“雲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不好看嗎？孤覺得很好看啊！”，褚玉炎勾起唇角，壞笑道。
“雲小姐，不必可憐他們，這些都是五弟和孤那好皇叔的人，一心不侍二主，孤這是替他們表忠心呢！”
“既然他們也只是聽命行事，殿下胸懷天下，何不慈悲為懷，放他們一條生路呢？”
聽到那個熟悉的人，心頭一顫，語氣緩和不少。
“你這是為他們求情？還是替你的心上人求情？”，褚玉炎突然陰鷙起來。
“殿下這話到底在意什麼呢！如若在意我與其他之人的關係，大可一刀結果了我，省得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