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吧,永安都戳到脊樑骨了。何況她根本逃不過,此時在場的一雙雙眼睛全都盯著她,就算她不言語,明日京都頭條照樣是她。妥妥的進退兩難,雲清舒一時怔住了。

不!是她錯了,永安不是不過腦子,這是存心給她難堪!看著她出醜,將她的臉面扯到地上狠狠踐踏才是她真正目的!

永安果真驕縱跋扈,不惜破壞辰王的好日子也要將她拉下水,真是夠豁得出去!

雲清舒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復又睜開,冷眼看了看永安,聲線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郡主還未嫁入肖家,就已經對肖家之事瞭如指掌,果真是妥妥的家母風範。你自己的未婚夫寧可犧牲大好前程也要逃婚,你作為未婚妻子,不覺得羞愧臉紅嗎?”

雲清舒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索性就胡亂說一通吧!

“雲小姐,枉我還心軟答應讓你做個貴妾,沒想到你不但不感激,還口出狂言!”

“真是好笑,我何時說過為妾了?你們自己一廂情願,卻在這裡隨意指責,郡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雲清舒冷淡的語氣中盡是譏諷和嘲弄。

寧王倒是依舊的波瀾不驚,除了俊美的眉頭微微蹙著,便沒再多的表情,這些事他都知曉,只是他不滿永安在此鬧事,如此咄咄逼人、傷他的人!

“雲清舒,是你不知好歹!就你這樣的,能嫁到肖家為妾算是抬舉你了,你以為你誰啊,棄婦而已,囂張什麼!”

永安這人,經不住激將,說話很快就不過腦子,可見榮王府何等的縱容!

這一口一個妾的,聽得雲清舒頭皮發麻,她們是把人趕走的,怎麼到這裡就說得板上釘釘似的,還成了她不知好歹?

雲清舒被氣得就差七竅生煙了,她沉了口氣,死死盯著永安郡主,一字一句重重落下來:

“郡主,如果你再說下去,我不保證你的未來夫君會如期出現在你的大婚上!”,說罷,嘴角微勾,掛著十足的挑釁。

“你……你敢!”,永安氣急,更是害怕,她知曉肖洛白對雲清舒的情誼,她哪裡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