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搖大擺出了府。
稍時,馬車穩穩當當停在千金坊門口。
“秦西,白念,你倆再帶上幾個侍衛,隨我一起進去,餘下的留在外面等候。”,雲清舒吩咐完,便帶著侍女、侍衛一眾人等浩浩蕩蕩走了進去。
跑堂的最先瞧見她,面露驚色,只稍稍遲疑了下,便堆著笑臉迎了上去。
“這位小姐,是否走錯地兒了?咱這可是賭坊,不是什麼酒樓啊?”,來人笑嘻嘻的好意提醒。
他們這裡就沒有接待過女客,這裡都是賭紅了眼的賭徒,市井之味過重,哪裡有嬌柔的女客願意光顧呢?而且按常理,女子出現在這裡有傷禮儀。
雲清舒鳳眸微眯,視線掃過他,並未言語,只是一隻纖纖素手微抬,秦西雙臂環劍、冷眉肅然道:“不得無禮,千金坊既然開門做生意,哪還有挑客人的理,咱們小姐想玩便玩,休要胡言!”
“是是是,這位爺說得是,小的唐突了!”
那跑堂的年歲不大,倒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人,看樣子這小姐不像無意闖入,更像是專程而來。加之這陣仗這氣勢,便也不再多言,由著他們自行轉著。
慢慢的,周遭人群發現了他們,異樣的眼光時不時落在主僕幾人身上,秦西白念等好歹是男子,無所畏懼,翠竹是個小丫頭,內心簡直慌的一匹,然面上卻端著傲嬌。只見她下巴微抬,眼皮順著,一副睥睨之態。
雲清舒則淡定得多,絲毫不理會,氣定神閒地掃視全場,最後在最熱鬧的一桌旁停下腳步。她今兒心情不好,也顧不上換上男裝喬裝打扮一番了,既然給了她尊貴的身份,那就由著自己任性妄為一回吧!
“喲!這兒竟有位姑娘!”,不知誰吼了聲,其餘人等紛紛看向她,驚詫之餘,更多的是審視。
“怎麼?姑娘就不能玩兒!”,雲清舒雙手環臂,冷哼道。
雲清舒撇撇嘴,示意秦西拿出錢袋來,隨即,圍著桌子的人自動讓開一個位置給她來。
“可以,只是不知曉小姐夠不夠輸啊!哈哈哈哈……”
“放肆!你再說一句試試,我不保證你還有舌頭能說話!”,白念見狀,嗖的一聲,利劍出鞘,直指那人脖頸。
那人原來是位五大三粗的壯漢,前一刻還肆無忌憚打量著雲清舒,後一秒脖子碰上冰冷的劍刃,瞬間如霜打的茄子,徹底焉兒了,雙腿不自主的抖動起來。白念可是行伍出身,氣勢肅殺不減。
“白念,莫怒,嚇著人家如何是好~”,雲清舒彎著嘴角,微微笑著道。要不是眼底溢滿的冷意,還真會讓人錯覺。
白念惡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又是嗖的一聲,利刃歸鞘。
那人見懸在脖子處隨時要他命的傢伙什沒了,甩了把冷汗,灰溜溜的踉踉蹌蹌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