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有淮遭遇山匪那個案子?”

“正是,年前已經結案。只是最近有人秘密遞上摺子,提供了新的證據,恐不是山匪那麼簡單。陛下思慮後,命寧王和我秘密前往調查此案。”

父母叮囑他注意安全後,兄妹二人退出了母親房間。

聽說青州距此千餘里,快馬都要四五天才到。雲清舒尋思著給哥哥做個平安福,保佑哥哥平平安安、一切順利。

於是讓翠竹秋雁準備了材料,開始著手。說得容易,做來實難,蹩腳的針線功夫真是“人見猶憐”。

晌午十分,曲蓁蓁如約而至。

“啊,雲妹妹這是轉性了,開始專於女工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清舒頭也不抬,便知誰來了。

“曲大小姐來啦,請坐啊,我忙著呢,你請自便~”

雲清舒吩咐完秋雁去準備茶水點心,繼續著手裡的活計。

雲清舒額頭已經浸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翠竹連忙拿出帕子給她擦拭。

“小姐,要不我幫你吧,您沒做過這種粗活,不要太難為自己了呀!”

“不行,心意這種東西不能代勞,只有自己親自動手才作數,不然就不靈驗了!”

翠竹見她認真,便退到一邊,不再打擾。

“雲妹妹,你這是看上哪家少年郎了啊?”

曲蓁蓁端起秋雁新上的茶,慢條斯理滑著茶蓋。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好啦好啦,打住,你這嘴皮子把我翻暈了都!我猜猜看啊,莫不是肖公子?”

曲蓁蓁興致突然高昂,湊過臉來。

“那你可猜錯了,只有我哥值得!”

“哎喲,太肉麻了~”

曲蓁蓁見她沉迷繡線,不可自拔。轉道去了棠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