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能參與別人家的婚娶······

這都是些什麼事?

走出堂屋,輕舒一口迎面撲的來一股清新的空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

汪彤兒終於把幾位老古董給糊弄著過去,趕緊的往回走。

從徐錦珅的書信中得知他如今住在謝玉珩瞞著忠勇候新置的宅子裡,信中問自己去京城是否跟他們住到一起去?

這是不可能的。

自己怎麼可能住到謝玉珩的宅子裡?

不說其它,單單就說那兒還有個討人厭的容嬤嬤,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想再看見她!

等到京城找座離表妹嬌嬌家近點的宅子,要不買要不就租。

至於爹孃那兒,還是瞅個時間偷偷去看一眼,心中想念的很,恨不能立即就見到他們二老。

之前以為自己將永世隱姓埋名的地生活下去,遠離謝玉珩。便沒了那奢望再見到爹孃。

哪想到離京城這麼遠的溱州還能遇見他?

竟然都被他識破身份,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如今堂而皇之去京城,肯定是要偷偷地去瞧一瞧,見上爹孃一面的。

不知道哥哥今年中舉了沒?

只是,自己暫時還不能跟他們相認,時候不對,萬一自己有了功名之後被好事者挖出過往來,被聖上治罪,到時豈不連累爹孃一家子?

等到自己討得皇帝的免死金牌一枚,那時方能開開心心的跟他們相認,這才穩妥。

正當汪彤兒想起遠在京城爹孃一家人時,小硯從外面走進來,遞給她一封書信。

“誒?”

這又是誰的書信?

徐錦珅跟季雨是書信剛到,不可能是他們的。

信封跟上次在無為山謝玉珩的那封書信是同款,是那種厚繭紙製的兩片,兩面還繪有鯉魚形暗紋,跟徐錦珅寄過來的簡易信封不同,很官方性,上面沒有署名,封口很是牢固,估計是傳說中的魚膠做的封口吧。

難不成是謝玉珩寫來的書信?

上次書信沒回復,他不生氣?

汪彤兒接過信來去書房,用裁紙的小刀輕輕挑開信封封口,抽出信紙一瞧,果然是謝玉珩寫來的書信。

難怪信封高大上。

自己考中舉子的事,他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哪怕沒有小硯在自己身邊,他也會透過多種渠道知道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早就去京城,這是接到小硯的傳達訊息這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