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話。”

祁言捏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邊,看著她那雙帶刺的眼睛,真想掐死她。

“蘭溶,剛剛可是你一進屋就纏上我的,那副如飢似渴的樣子差點讓我以為你是什麼蕩婦。”

“你說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你的星途還會一片坦蕩嗎?祁梟還會要你嗎?”

蘭溶一張臉漲的通紅,聽到祁言說的話後,眼底瞬間爆發出恨意。

“祁先生,我們要去哪啊?”

“送你回家。”

門外響起了歲眠和祁梟的聲音,祁言的失去的神智瞬間回籠。

“你記住,這件事情,還沒完。”

說完,他冷哼一聲放下手,拿起西服外套就出了門。

“咳,咳咳……”

蘭溶剛剛差一點就要窒息,好在祁言鬆開了手。

她背靠著牆壁,滑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彷彿這樣就能讓痛楚減輕,呼吸順暢一點。

“小保姆,原來我做的這一切都為你做了嫁衣。”

蘭溶的一雙眼睛裡彷彿淬了毒,猶如毒蛇一般陰森可怖。

祁梟握著歲眠的手腕,將她牽到了一樓的宴會廳。

歲眠看著在不遠處和祁政說話的宋姻,突然說道:“我想跟夫人道個別。”

祁梟停下腳步,有些詫異的看著歲眠。

他一直沒想通,為什麼歲眠對他媽一直有一種莫名的依賴。

歲眠緊張的看著祁梟,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心底有些隱隱的心虛。

祁梟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腕骨,微青的血管用的跳動著,彷彿在昭示著她現在不安的心情。

“車上等你。”

說完,祁梟就放開了手。

看著祁梟的背影,歲眠鬆了口氣,抬腳向宋姻的方向走去。

“小姻,我發現自己好像對你不太瞭解。”

“剛剛如果不是你說那番話,我可能就要被蘭家那個小姑娘帶進溝裡去了。”

祁政看著面容清冷的宋姻,一顆沉寂了四十幾年的心居然有了動的跡象。

“也正常,你習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對於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自然沒什麼經驗。”

宋姻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楚,上一世她也是不懂的,可嫁給了那個混蛋之後,幾乎天天都要對付上門逼離婚的小三。

祁政不知道宋姻的事情,見她情緒不對,還以為是在怪他不經常回家。

一時間,愧疚湧上了祁政的心頭。

“小姻,是我不對。”

“這二十幾年來是我忽略了你,不應該在和你聯姻後就一直和你賭氣。”

“不如我們從現在開始相互瞭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