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沒記錯的話,這場綜藝是原身噩夢的開始。

可現在她不能違反劇情走向,也就是說,這個綜藝她非上不可。

歲眠的思緒瞬間紛亂起來,可祁梟只感覺到了歲眠僵住的身體。

就這麼喜歡?

祁梟的眉眼浸在昏黃的光線中,長睫投下細密的陰影,遮住其中的深黯。

“嗯。”

來自上位者的壓迫讓祁言不得不低頭,他連忙側身讓祁梟過去,連他懷裡的人也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祁言總覺得祁梟在經過他的時候,收攏了手臂,將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就算他對祁梟再不瞭解,可也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不悅的氣息。

他到底是哪裡惹了祁梟的不快?

祁梟已經過了下一個拐角,可祁言仍然站在原地沒動。

歲眠覺得這段路一定是她人生中走的最漫長的一條路。

視野被遮住,臉頰只能貼在他薄而有力的胸膛上,腿彎處的手掌燙的嚇人。

屬於男人的氣息爭先恐後的鑽入她的身體,炙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肌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察覺到男人的腿往上抬了一下,不可避免貼在了她柔軟的臀部。

但稍縱即逝。

車門自動關上,祁梟坐在了真皮座椅上,將人穩穩的放在懷裡坐著。

蓋在臉上的外套猛地消失,視線不期然的撞進了祁梟的眼裡。

狹小的座椅空間,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屬於祁梟身上的侵略性再次強勢的將她席捲,鋪天蓋地的,像是一張巨大密實的網,讓她無處可逃。

“可,可以了。”

歲眠承受不住祁梟的眼神,躲避視線道:“您可以將我放下來了,祁先生……”

祁梟懶散垂眸,恍若無事。

“哦,那你倒是下啊。”

腰間的手大力的桎梏著,讓歲眠動不得分毫。

她震驚的看著祁梟,溼潤的雙瞳彷彿在質問著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可祁梟卻只是碰了碰她的耳朵。

“歲歲,你耳朵紅了。”

歲眠:!

這下不止是耳朵紅了,臉都染上了粉意。

她顫著眼睫,躲避著祁梟的目光,可卻還是能夠察覺到他的視線眨也不眨的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為什麼要躲著他。”

歲眠低聲道:“他騙我。”

“騙你什麼了。”

其實祁梟已經看完了關於歲眠的所有資料,可他就是想聽歲眠親口跟自己說。

就像在馴服一隻溫順但帶著盔甲的小貓,引誘著她一點一點的亮出自己柔軟的肚皮。

“我一直以為是他資助的我,所以一直在努力的報答他,可他是騙我的。”

“那資助你的是誰?”

歲眠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裙邊,垂頭道:“是你。”

祁梟的目光一直纏繞在她的身上,指腹摩挲著她的耳骨。

“所以,你打算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