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好好滾一滾。

她伸出手,幫祁梟脫掉了衣服。

“蓋在自己的臉上。”

歲眠微微蹙眉,彷彿是在理解這句話。

祁梟本以為自己沒說清楚,沒想到下一秒歲眠就把西服蓋在了臉上。

十分聽話。

祁梟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祁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疑惑且震驚的看著祁梟和歲眠。

而祁言的眼神更是惡毒。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祁梟對歲眠的佔有慾是男女之情。

他辛苦做好的菜最後卻要讓別人吃到嘴了,這讓他怎麼甘心!

他擦去嘴角的血跡,擋住了祁梟的路。

“小叔叔,難道您連侄子的女人都要搶嗎?”

看著祁言眼裡十足的挑釁,祁梟的眸底有種高高在上的,理所應當的漠視。

彷彿祁言只是這世間,最不起眼的一粒沙。

“你的女人?”

祁梟垂頭看向懷裡的歲眠。

她被西裝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隻泛紅的耳尖。

“歲眠,祁言是誰?”

祁言沒想到祁梟會這麼做,攥起了拳頭,緊張的看向歲眠。

“陌生人。”

懷裡嬌軟的聲音響起,帶著隱隱的哭音。

白皙的小手此刻也瀰漫上淡淡的粉意,指尖緊緊地攥住祁梟的衣袖。

“帶我走,帶我走。”

歲眠緊緊地閉著眼,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祁梟收緊手臂,抱著歲眠大步離開了這裡。

祁言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

他一直以為歲眠只是一時生氣,他哄一鬨就好了。

可沒想到,現在在歲眠的心裡,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

祁言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他不斷地後退,直到後背抵在冰冷的牆面,才陡然驚醒。

他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祁梟抱著歲眠從後門上了車,而祁二則小跑著去了前廳,在祁管家耳旁說了原因後也離開了宴會廳。

等宴會結束後,祁管家才和祁政等人說了這件事。

“太不像話了!”

祁政聽後氣的破口大罵。

“小言這孩子簡直越活越回去了,小時候好好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副沒有輕重的樣子!”

祁老太太聽後也蹙起了眉頭,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和老二好好談談了。自從小云走之後,這孩子讓他教成什麼樣子了都!”

宋姻垂著頭,可手心都要被指甲給扣爛了。

她現在一句話聽不進去,滿腦袋都是她的寶貝女兒怎麼樣了,究竟有沒有事。

祁二將車開的飛快,在安全情況下飆車到了別墅。

祁梟抱起歲眠走進別墅,醫生早就在等著了。

“上樓。”

祁梟沉聲說了一句,上樓後就將歲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可以了。”

祁梟看向醫生,中了藥並不一定要看醫生,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早就有了針對的藥。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打針啊!”

醫生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藥箱,一臉便秘:“那個,祁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叫我帶著藥趕緊來,我以為是您生病了,沒,沒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