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你?”

“你別太過分!”

“過分?是誰過分?剛才是誰拽我的衣領,還拿它嚇唬我?”茉莉從床上站了起來,用力地揮動了一下“雞毛撣子”。

“雞毛撣子”發出的破空聲,又讓天秤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退到了書架旁。

“過來。”茉莉板著臉嚇唬道。

“我不!”

“那你就在那裡站著。”

“行,我就喜歡在這裡站著,你有本事也別過來。”天秤用食指在身前的地上比劃了一下,慌張地說道,“就這條線,這條線是‘河界線’,今天我們誰都別過這條線,誰過界了,就是誰錯了。”

“你好幼稚。”

“你才幼稚!”

“不幼稚還畫線?你是不是看小孩子們玩的遊戲,學會的這招?”

“你胡說!”天秤漲紅了臉蛋兒。

“你說謊了,你‘過線’了。”

“我沒有!”天秤急忙否認道。

我是看小小孩子們玩的遊戲,學會的畫線。天秤在心裡為自己狡辯了一句。

“咚、咚、咚。”

不適時宜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茉莉的興致,讓她稍感失望。

茉莉收起了“雞毛撣子”,拉開了窗簾。

天秤見狀,悄然鬆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的神色、姿態恢復了從容,她也感到了一丟丟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失望,就一丟丟。

“請進。”天秤平靜地說道。

“咔嗒~”

開門走進屋內的,是端著兩杯熱咖啡、穿著黑色皇袍的秋。

“奴家剛剛製作了兩杯咖啡,小姐和天秤大人要品嚐一下嗎?”

秋先是觀察了一下茉莉和天秤的神色,又隱晦地察看了一圈屋內的環境及氛圍,在衣櫃旁的靈柩上多看了兩眼,隨後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她什麼都沒有發現,或者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有的時候,太正常了,就會顯得有一點不太正常。

早上發生的事情不可能讓她不在意,秋很擔心茉莉的情緒及心理狀況,怕小姐的壓力太大了。

除此外,秋也很好奇,小姐會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做什麼大事?更好奇的是,把自己悶在屋裡,能解決什麼大事?

因此,她端著咖啡來察看情況了。

“謝謝,麻煩您了。”茉莉用魔法之手接過了咖啡,“秋姐姐是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就是想問問小姐在幹什麼?”秋收回了思緒,溫柔地笑道。

“我在和天秤聊天。”

“哦……”

秋本想問問,只有如此嗎?但是她猶豫了一下,沒有問出口。

小姐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再問,可能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也幸虧她沒有問出口,否則天秤可能會多心,就天秤那副藏不住事兒的模樣,很有可能會暴露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秋失望地離去了,半個小時後,小空端著一壺今年新採摘的綠茶,敲響了老師的房門。

擔心茉莉的不僅是秋,還有小傢伙兒們。

可惜的是,小丫頭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茉莉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魔法書,而天秤大人則在冥想。

看樣子,那個黑色的靈柩沒被動過,仍然放在了衣櫃旁。

臨近中午時分,三十一端著兩杯果汁敲響了主人的房門。

此時,穿著晚禮服的茉莉,正在為天秤演奏著優美動聽的小提琴曲。

茉莉的小提琴是跟蒲公英長老學的,她從蒲公英長老那裡學會了很多樂器。

不過,與前兩次不同的是,三十一這次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