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是白眼狼。本以雙眸如明鏡,原來卻是垃圾場!”一件血紅色的蝴蝶工藝品,宛如一枚胸針一樣,呆在了黑色大氅的胸前,附和了一句。

“你要是不會正常說話,就別她姥姥的說話,你作這詩跟主人家的後院一樣,字裡行間太她姥姥的菜了,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叫七絕詩?你她姥姥的就不會作七絕詩。倆翅膀一扇,裝什麼有文化?說你附庸風雅,都糟蹋附庸風雅這個詞。”

名為“暴君”的黑色雙手巨劍,脾氣似乎很暴躁,還沒開始嘲諷天秤呢,先噴了七絕詩一通。

“別吵,咱們的內部不能先亂。”黑桃王后提醒道。

“誰跟你內部?改天我就把你給劈了,用你的皮毛做我的劍鞘。”

“你不會以為,你的禁忌編號在我之前,就能打過我吧?嘴臭粗鄙的鐵疙瘩。”黑桃王后的脾氣也上來了,她的脾氣本就談不上好。

“你們都把嘴巴閉上!”小茉莉飄了過來,叉著小腰,訓斥道,“不準欺負天秤大人!天秤大人的嘴笨,說不過你們!”

午餐還沒吃呢,小傢伙怕天秤大人的心情一不好,把午飯做得很難吃。

你們不需要吃飯,我和茉莉還需要吃飯呢!

“……”

三個不太老實的傢伙還是很給小主人面子的,她們真的不說話了。

雖然被小茉莉護了一句,但是天秤卻並不開心,因為她覺得小茉莉的話,比那三個禁忌之物更傷人。

小茉莉說的是實話,她確實嘴笨。

見禁忌之物們暫時老實了下來,黯感到了一丟丟失望。

吃了一頓營養豐盛卻不太美味的午餐後,天秤前往了實驗樓,把實驗樓的一樓收拾了一下,佈置成了一個簡單的會議室。

沒過多久,秋便帶著款冬、松枝以及七位二級以上的大法官,回到了家中。

除了款冬和松枝以外,這七位二級以上的大法官,全部都在最高裁判所工作,是天秤的同事。

秋的本次出行很順利,她輕而易舉地就說服了款冬長老,連茉莉的某些話都沒有抬出來。

整整一下午,天秤和款冬她們,都呆在了實驗樓。

十七點左右,逐漸西斜的太陽依舊熱烈,氣溫沒有降下來。

茉莉搬著一把竹質躺椅,來到了樹蔭下,躺在了這裡,悠閒地享受著微風拂面,靜觀著雲捲雲舒。

主樓內,小茉莉正在苦口婆心地教導著暴君、七絕詩和黑桃王后。

除了茉莉以外,也只有她能擔此重任了,那三個不太聽話的傢伙,只聽大主人和小主人的話。

小茉莉說教了一下午,茉莉也不知道暴君、七絕詩和黑桃王后有沒有聽進去?反正她是聽煩了。

選擇用遠離吵鬧的方式,來舒緩負面情緒、得到內心安寧的,不僅是茉莉,還有松枝。

“你倒真是清閒,看你這副樣子,我差點都忘了你是罪犯。”松枝也取出了一把躺椅,坐在了茉莉的身旁。

陽光透過厚厚的樹葉,在二女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片漂亮的光影。

“我本來就不是罪犯,我是清白的。”茉莉抬手揪下了一片綠葉,插在了松枝的髮間,“你怎麼出來了?工作時偷懶可不好。”

“我覺得根本就不需要我,那些犯罪證據太全面了,用不上我的腦子。如果那些大法官拿著那些資訊,問我該怎麼做,那麼我就要懷疑她們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松枝打了一個哈欠,此刻的舒適與安逸給她帶來了些許睏意。

“她們的腦子本來就有問題,尤其是天秤的腦子。”

“以前的你可是很尊重她們的。”

“現在的我不尊重任何魔女。”茉莉頓了一下,說道,“除了女王大人和蒲公英長老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