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對她的恢復不好。”蒲公英提議道。

“我就喜歡吵吵鬧鬧的,自己待著太無聊了。”或許是身體得到了一絲恢復,烈焰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剛回來時那般微弱了。

泠霜對她使了一個“昏睡術”,烈焰又昏迷了過去。

……

上午時分,窗外又下起了雨夾雪,彷彿在預示著,今日不適合出行。

身為老師,蒲公英自然要盡到一名老師的責任,她成功教會了天秤一樣“本領”,玩牌。

更準確的說,是一種流行於夏帝國北方的紙牌玩法,四個人玩的,兩兩一夥兒。

蒲公英領著小茉莉一夥兒,天秤領著小天秤一夥兒,茉莉不喜歡玩牌,所以沒有參與。她給小空、玫瑰和索裡黛特上了一節魔法課,也算是盡到了一名老師的職責。

天秤坑隊友的水平極強,沒過多一會兒,她和小天秤的臉上就貼滿了紙條,而蒲公英和小茉莉的臉上卻一個紙條都沒有。

兩隻可憐的天秤都輸懵了,越打越臭,到了後來,她倆懷疑蒲公英是不是作弊了?

之所以如此懷疑,是有原因的,她倆一把好牌都沒有抓到過。

不過又由於沒有抓住蒲公英的把柄,所以天秤和小天秤也只能認命。

看著自己學生臉上的紙條,蒲公英感到十分滿意,天秤是願賭服輸的,今晚之前,審判長大人的威嚴要一直被紙條遮擋著,期間不能掉下來一張。

天秤這輩子都不想再玩紙牌了。

被蒲公英“帶飛”的小茉莉很興奮,但是看到天秤大人和小天秤臉上的紙條,她又有一點不好意思。

小傢伙產生過故意輸一局的想法,可是她那一手好牌,想輸都難,故意輸的話會很明顯,到時候,既會顯得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又會顯得自己不尊重天秤大人的尊嚴。

“哎,真是蠢吶,一把都沒贏。”見天秤的小臉蛋兒上已經貼不下紙條了,蒲公英把紙條粘在了對方的手背上,“注意一點,別掉了。”

“您侮辱我,我不玩了。”天秤把手中的紙牌一扔,她可算找到不玩的藉口了。

“為師哪裡侮辱你了?”

“您說我蠢。”

“我說的是事實,你小的時候就蠢。”蒲公英微笑地看著她。

“你胡說,我小的時候,你從來沒說過我蠢!”

“你還記得嗎,在你六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出去忙了,把你寄存到了大姐家。”蒲公英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柔聲講述道,“在大姐家,你聽到兩個女僕聊天說,大長老今天早上吃的是什麼,又聽到另外兩個女僕聊天說,哪棵魔法植物學會了上廁所。

“結果,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跟我複述出來的是,‘大長老今天早上在廁所吃的㞎㞎’。

“你自己說說,你聰明嗎?當時要不是我攔著,大姐能把你的屁股開啟花。”

“……”天秤沉默了。

“什麼是‘㞎㞎’?”一旁看熱鬧的禁忌之物天真地問道。

“聽起來像是某種麵食。”另一隻禁忌之物猜測。

“所以,大長老吃沒吃㞎㞎?”前者又問。

“你真笨,怎麼連話都聽不明白呢?當然是吃了!”後者頗為自得地說道,她以為自己聽明白了。

“真厲害!不愧是大長老!咱們都不會吃東西!”前者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那是,沒點不同尋常的本事,怎麼可能成為魔女一族的大長老?”

“在衛生間吃㞎㞎也算是本事嗎?”

“這還不算本事?別人都是在餐廳吃飯!”

“也是。”

禁忌之物們相繼發出了不同的感慨與熱烈的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