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說道:“沒等你,一是因為我今夜被人劫走,主謀就是當年在通州擊傷我的那些人。

而關押我的地方,就是御華林。

“二是我想趁機從榮胤口裡得知當年姑父之死的真相,真相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了一樁秘密.”

“秘密?”

楊肅震驚未完又有愕然。

……眾人一道出了沈家,岔路上分道前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

傅容道:“鈴鐺能安然歸來真是老天爺保佑,這背後狂徒竟敢如此大膽,究竟是何來路,你們可有線索?”

“有沒有線索,還得看鈴鐺明兒怎麼說.”

凌淵當著徐瀾等人在,不便提及過多。

“總之既然有這膽量敢在天子腳下對朝官動手,總歸也得做好受死的準備就是了.”

徐瀾凝眉未語。

傅容看看左右,說道:“榮叔和馮伯父怎麼不見?不是說先前過來了麼?”

“過來看了看就走了。

他們一向也不怎麼留心我們.”

凌淵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不在焉主要還是來自於長纓的突然歸來。

長纓不算是沉默寡言的人,她話不多,但是該說的話她也從來沒有少說過。

今兒這麼大的事情,她明知道大家都擔心她,卻在回來後從未主動提及經過,總覺得不夠正常。

“我們先散吧.”

徐瀾道,“明兒再過來問問看什麼情況.”

凌淵點點頭。

無論如何,他要護送凌夫人回府,總不可能再倒回沈家去。

幾路人分三個方向。

傅容走出兩裡,馬速放慢,看看天邊魚肚白,下馬溜達著,到了承天門下,而後隨著採辦太監們一道進了宮。

……書房裡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下來。

但長纓仍堅持將它打破:“皇上反常地同意我們大婚,又調走孫燮不讓他查唐鑑的案子,而我被劫持到了御華林,所有線索都在指向一個事實.”

楊肅也不知道望了長纓有多久:“所以你是說,四年前害你的人是我父皇?”

“捉我的人知道我傷在哪裡,他尋找到我的舊傷位置十分精確。

再加上他們以魯家來誑我上鉤,這足以說明他們對四年前的事情瞭如指掌。

“而據我所知,到眼下為止,城裡都被你們鬧翻了,宮裡似乎也沒有派人來過問過。

“再加上我方才所述,其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長纓沒有迴避,進一步挑穿事實。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