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還有人你們忘了,孫燮也被捲進這漩渦來了,他也可以爭取一下.”

這時候謝蓬走進來接話說。

“孫燮那邊我可以去,早朝之前這些人家走完,也就差不多了.”

“那就這樣吧.”

楊肅道:“長纓你們都先回去歇著,兩夜沒閤眼了,早朝前我來沈家找你.”

長纓其實了無睡意,但想想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著也得逼著自己好好歇息會兒。

何況身上的傷到此時還沒認真處理過,也著實有些不適起來。

眾人沒再贅言,長纓與榮胤東陽伯他們同出來。

一夜時間,說起來長,其實也不過是一頓瞌睡而已。

長纓迷迷糊糊睡了幾個時辰,醒來時方兩更,下地喝了杯水,前面院門響起,楊肅就進來了。

他穿著朝服,衣冠齊整,看模樣是回府收拾停當才來的。

身後還跟著佟琪管速,長纓猜出來侍衛也是被整頓過的了。

“來龍去脈該說的都說了,都沒有立刻給出態度.”

楊肅進來把去完宋家徐家說完把兩家情況一說,便坐了下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徐瀾聽完這些之後並不如宋逞那樣吃驚,我總覺得他似有心事,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長纓想起早前徐耀和吳彰接觸的事,道:“徐瀾有他的難處,我要是沒猜錯,只怕是徐耀仍在受宮裡掣肘.”

楊肅便不再多言。

又道:“傅容上半夜入過宮.”

長纓聽聞也看了眼他。

傅容進宮自然是與皇帝商議對策,而自前夜事發至今,皇帝仍未有傳見楊肅的意思,想必是連解釋都索性省了,也未免讓人心寒。

凌淵他們兄弟沒回府來,凌夫人睡不著,秀秀也睡不著。

但凌夫人後來還是趕著她回房歇下了。

不管怎麼說,有身孕的人總是瞌睡重些,更何況她昨夜也沒有閤眼。

一覺醒來就已經天亮,連忙下床,去往凌夫人房裡,凌夫人神色肅穆,正在聽郭蛟回話。

秀秀等到郭蛟下去才開口相問:“鈴鐺他們那邊怎麼樣?”

凌夫人攥手:“已經行事了!“惜之為頭,先在早朝上把傅家給告了,如今朝上正紛亂一片。

鈴鐺方才進了宮,帶上了人證,朝上已經炸開了鍋,不知道今日會是什麼結果.”

……凌淵是入朝即告的傅容,而長纓則是在兩刻鐘後帶著證人入的宮中。

最先在這股震驚裡鎮定下來的,當數楊際與顧廉。

他們迅速地打量兩邊形勢,退到了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