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萬好,也敵不過嫁人嫁個心頭好。
他英武過人,相貌俊美,氣勢上比起徐瀾來還要勝上一籌,簡直已無可挑剔。
一定要說的話,那就他身份還是比不過京師裡那些世家子弟。
可真有世家子弟在她面前,她也沒有那個底氣生出什麼念想啊!像霍溶這樣的則剛剛好,身份成就比黃家高一些,又高不太多,恰恰好可以滿足幻想,又成全體面。
體面自然是要緊的,蘇馨容仗著與徐瀾的世交關係,以及與徐瀾的無限可能,時常在她們幾個流露出來的優越可不是一星半點呢。
“姑娘,飯來了.”
丫鬟掀簾進來。
她瞅了眼,問道:“明兒就得去齊府赴宴了,衣裳都熨好了嗎?”
……齊銘已經在湖州上任一個月,程嘯的案子還沒有定案。
還有小半個月就是少康的婚期,下晌忙裡偷閒,他請了一干發小到府商議催妝的事。
護衛忽然帶了小太監進來:“皇上有旨,著宣武將軍傅容即刻前往刑部準備升堂,著武略將軍馮少康前去天牢押解程嘯受審.”
一桌子喝茶的人紛紛抬起頭,包括正執壺的凌淵。
……少康趕到天牢的時候三司已經有人在了。
程嘯形銷骨立,獄卒忍著惡臭將他自牢裡提出來。
少康看了眼人群,與才跟三司的人打完招呼的傅容打聽:“怎麼突然又要主動招供?”
傅容凝重臉色,藉著鎖鏈拖動聲遮掩著與他道:“聽說程嘯的長女突然得暴病死了。
訊息不知怎麼傳到的天牢,程嘯知道了,當即就反了水,方才提出要主動招供.”
少康聞言瞭然。
程嘯的長女程瀠在吏部尚書府住了好幾年了,從前大夥並沒有怎麼留意,程嘯出事之後,很多事情大家就回過神來了。
羅源為了脫罪,早前曾經寫了封摺子告程嘯,以示公正之意,雖是馬後炮,但也是種態度。
而做為程嘯一心謀求成為皇親的工具的程瀠在這個時候死了,程嘯自然會認為太子這是用意不善。
“武寧侯來了.”
正猜想程溹會是誰下的手,士兵就前來稟報。
他心下咯噔,抬眼看去,果然見街頭駕馬行來幾騎,為首的那位冷冽威武貴氣逼人,正是先前還在他府裡吃茶的凌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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