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人真的想做什麼,並被我大哥察覺,那麼他一定會解決了那人,並推到禁制上,形成持久的震懾,畢竟,三十年呢,變得可太多了。”江晟沒有說的是,這樣江暉也好控制所有人,一旦有人威脅到他家主的地位,他排除異己,就會更加名正言順,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會想是大哥做的。當然,大哥最想排除的就是自己,但是,自己可不是被矇在鼓裡任人宰割的那群人,這點事情,可以解決。
“那為什麼讓江瓚走前面,還說是為了江氏死的,真是會籠絡人心。”鍾宇說。
“籠絡人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鞏固他自己的地位,江瓚死都死了,自然要利用好了,不能白死。讓江瓚棺材在前面,既是給別人看,江瓚真的是為了江氏犧牲的。所以別人得忍,更何況是身為家主的父親,不過是愛子罷了,滿足又何妨。同時也是為了江瓚真的能風光風光,他死了,所有人都得跟在他身後看這個院子,也算是生前沒有的威風了。”江晟說。
“江瑄那臉都能圓進去,明明是被別人打的,還能說成是自己為了江氏自毀容貌,哼,到時候她也得掌權吧!”鍾宇諷刺。
“那是必然,家主一脈為家族犧牲到此等地步,我不過是恢復了權柄,不算好處;我大哥已經是家主,自然也不能要的更多,只有那江瑄,江瓚用命換來的,都得給到江瑄手上,更何況她自己也為了江氏犧牲了容貌,現在她在江氏女眷的心中,可也是很好的人啊,更重要的是,那些女眷,可都是嫡系。”江晟說。
“那你不是處境艱難了?外部看來,你和你哥同氣連枝,一起看顧江氏,所以不會有人想撿家主的便宜,可內部,你們真是不死不休的啊,江瑄又有了權柄,你的人還基本死光了,光桿司令對付父女齊心,不樂觀啊。”葉舒雲對江晟說。
“是啊,不樂觀啊,所以,你們要給我一些幫助嗎?”江晟問。
“幫不了,幫不了,我們該走的人了,門也開啟了,還有什麼能繼續威脅你那好大哥啊,得趕緊跑啊,畢竟江氏還有許多人在外面不是?三十年,夠幹多少事呢?我們還怕被尋仇呢。”葉舒雲說完,張簡看了她一眼。
“是啊是啊,秘籍你也拿到手了,事情也都辦完了,可不得趕緊走嘛。說到這我先問一下,這葉姑娘真的拿到了好處,也出了氣;鍾兄弟也是既打了人又給自家求得了好處,那張公子呢,這門的事,應該只有你才能解決吧,可你有得到什麼嗎,你提出的條件除了針對江氏,好像就沒有了吧,甚至可能拿來結識其他氏族的機會,你也是不管,那城鎮讓我們自己做主,愛給誰給誰,甚至於你也不管我們選的是好是壞,為什麼呢?”江晟問。
“葉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鍾宇幫她出氣,我幫鍾宇收兵,同時葉子也拿到自己的東西,多好啊。”張簡說。
“哦,沒想到你既然這樣看重葉姑娘啊,嗯,不過也理解,畢竟葉姑娘長得又好看,武功又高強,人還有趣,你說的也沒問題。”江晟說。
“什麼意思,我聽著這話,怎麼這麼陰陽怪氣呢,江二爺,你只誇我武功高強,可你也不差吧,江家的槍法應該也是在學的吧,不如切磋切磋。”葉舒雲不顧江晟的反對,拉著江晟出去單方面友好切磋。
鍾宇和張簡沒有跟著去,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明天上路。晚上,三人吃過晚飯,定好了明天出發的時間,就各自去睡了。
……
王瑾走在夜色下,他是為了宗門才找的江氏,為了能依附住一個氏族。可他聽到了江氏發出的訊息,閉門三十年,那他在這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本來想今天就離開,可沒想到江暉又留下了他,給了他一些東西,跟他說了一些話。想著江暉的話,他有些心不在焉,但為了宗門,其他人怎樣,不是那麼重要了。而剛才,他又被江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