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人疑心本重,既然看出端倪,自然不能放過林東,所以才令人將他拿下。
“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楊澤臉色陰沉的看著兩名太監道。
兩人齊齊躬身行了一禮,一人拿出一柄錘子,一人拿出一根尺多長的釘子朝林東走來。
來到林東面前,其中一人率先將林東的頭髮抓住不讓他亂動,另外一人則拿起錘子和那個長釘子在他面前晃動。
林東一驚,這是要釘死自己啊,大急之下他慌忙大聲道:“公公且慢,請容我說一句。”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楊澤看著林東冷聲說道。
“你不能殺我!”林東決定拼死一搏,以換取一線生機。
“我堂堂鳳陽留守太監,殺過的人數都數不過來,殺你一個小小的主簿又算得了什麼?”楊澤冷笑道:“動手!”
“慢著!”林東知道不是猶豫的時候當即大聲阻止。
“你還有什麼話說?”楊澤惱怒不已,他雖然被髮配到中都來守皇陵,可就算在鳳陽自己還不是一手遮天,有幾人敢跟自己這麼說話。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和小舞在一起。”林東暗道一聲拼了,你對我不上心,我不信你對小舞也不動心。
林東雖然這一世才十六七歲,可上一世他卻是個二十多歲的人了,心理已經十分成熟,對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從楊澤剛才所說他隱隱猜到這死太監定然對小舞有情,所以才對自己醋意大發要殺自己。
“哦,說來聽聽!”楊澤臉色微微一變,來回踱了幾步,最後還是決定聽聽林東下面的話再做決定。
林東暗暗鬆了口氣,只要讓自己說話自己就有機會,只是說這些話要有技巧才行。
略一思量,林東當即說道:“公公或許已經看到了,我的大軍就在不遠處,如果公公殺了我,我的那些兄弟立刻就會殺上大船……,公公船上雖然有些人手,可也擋不住我的大軍吧。”
“哦,就你那點人手?”楊澤不屑一顧的瞥了停在江中的那兩條大船一眼,接著冷哼一聲道:“就憑你這點人手,咱家還沒放在眼中。”
“不不不,公公或許還不知道,我安東軍剛剛從鳳陽城殺出來,後面還有數千大軍,公公看到的不過是前鋒部隊而已。”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林東不是沒做過,其實一部分安東軍已經被林東派去護送那些老百姓離開,加上死傷計程車兵,目前只剩下李達帶來的幾百多軍士而已。
“你是說,你剛從鳳陽殺出來?”楊澤臉色微微一變,要是真如對方所說,那的確不可能只有這點人手。
“不錯,除此之外,也許還有一件事公公不知道。”林東微微一頓繼續道。
“什麼事?”
“鳳陽城已經淪陷,張祥忠不僅燒了龍興寺,還燒皇陵的三十萬株,現在正準備發掘皇陵!”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楊澤頓時跳了起來,這怎麼可能,皇陵有皇陵衛幾萬人看守,闖賊怎麼可能拿下皇陵?
見楊澤跳了起來,林東暗道,看來這次賭對了。
果然,楊賊大驚之下也無心再殺林東,只是一臉震驚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
“公公莫非是在自欺欺人?這風中都是松柏燃燒的氣味,莫非公公聞不出來?”
楊澤用力的聳動鼻子,不久臉色便難看起來,一把抓過身邊的小太監道:“你給我聞聞,風中是否真的有松柏的味道?”
“公公,小的聞不出來!”
楊澤大怒,一腳踢飛那名小太監道:“平日裡你那鼻子不是很靈麼?怎麼可能聞不出?”
“我真聞不出!”那名小太監一臉驚恐的說。
見楊澤已亂了方寸,林東心中冷笑:我林東再怎麼說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