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夥計。”

“如今是什麼時辰?”

“子時。”

徐牧收了聲音,捻住帶線的銀針,朝著黑夫腰下的傷口,驀的出手。滾燙的銀針穿過膚肉,血珠高高迸濺,咬著哨棍的黑夫,痛得眼睛爆凸而起。

“司虎,提刀。”

司虎起了身,將腰間的朴刀動怒抽出,提在手上。

“長弓,敢入百步之內,直接射殺。”

屋頂上,走動的腳步聲,一下子冷冷停下。

“陳盛,帶著人擋在屋前,這一輪,本東家允許你們放手來殺。”

徐牧沉著臉,將最後一個線頭冷冷縫上,虛弱的黑夫,已經痛暈在床。

宵禁?估計連官差都躲起來了,只等打完再出來洗地。

“邊關二千里到內城,列位都是吊卵的種。我等連北狄人都能打爛,豈會怕,外頭這一些土雞瓦狗的東西!”

“這一夜很長,足夠打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