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侯爺會為難我麼。”徐牧抬起頭。

“不會。”袁陶站起了身,眼色裡流露出失望,“你依然可以留在內城,搗鼓你的私酒生意,做個平安喜樂的小東家。”

“但我知道,筒字營赴死守城的時候,你也尚在城裡。”

“憶我大紀河山,曾邊關牢固,長城不倒。七百萬大紀兒郎,操戟披甲,氣吞萬里如兇虎。”

“莫要忘,你也是個紀人。”

徐牧並未回話,隱隱之中,面前又浮現出望州城頭,狼煙和箭雨的交織。

“莫急,先好好想想。”

袁陶一個作揖,抬了手,將先前的金餅,壓在了宴桌上。

“這一頓,算我相請。只願不是離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