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麼樣?”

“方才有人來過。”

雲珠臉上出現鄭重的神色,在宮裡的女人無非只有兩種身份,一種是宮女,另一種就是嬪妃,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雲珠躺在床上仔細思索著這個問題,她闖進承乾宮的目標必定是自己,難道是白蓮教的人想要替穆克圖庶妃報仇?

待到第二日,她特意找來那洛問道:“那將軍,昨夜宮裡可有別的動靜?”

那洛愣了愣回答:“回賢妃娘娘的話,奴才值守時並未發現有動靜,莫非昨晚有人驚動了娘娘?”

雲珠點頭道:“本宮親眼目睹有女子潛入,且身負武功。”

聞言,那洛驚了驚,他當即招來屬下詢問:“昨日你們在東南角守夜,可曾聽見什麼動靜?”

侍衛們如實回答:“沒有。”

那洛皺了皺眉,這些都是跟隨他許久的屬下,若是他們說沒有那基本是準確無誤,可賢妃娘娘口中所述又是怎麼回事?

那洛沉思片刻道:“娘娘,容奴才將此事稟報給皇上再行定論,娘娘放心,夜裡的巡邏會多加一倍,決不讓刺客潛入。”

雲珠頷首感謝:“那就多謝你們了。”

“這都是奴才的份內之事,娘娘折煞奴才了。”

那洛匆匆離開,雲珠回去後也沒閒著,她動用宮裡的勢力,悄悄查探昨夜行蹤不明的人,過了半日便有一份名單送了來。

‘瓷庫宮女秀英外出,坤寧宮圖欣外出,儲秀宮宮女丹荷外出…”

雲珠細數了數,離宮之人共計六人,她們無一例外都有由頭離開,其中只有圖欣和丹荷回宮的時間較晚。

雲珠鎖定了這兩個名字,讓人緊盯著她們,隨後就將此事交給那洛處理。

乾清宮

等那洛離開後,孟古青立刻問道:“皇上,賢妃找你什麼事?”

順治咳嗽幾聲,難得跟她解釋道:“賢妃身子骨不好,讓人過來報個信。”

孟古青不屑道:“病秧子就病秧子,有什麼好報信的,莫非她還能來伺候皇上不成?”

順治臉色沉了沉,很快又掩飾住了,他突然捂著胸口猛烈咳嗽,那模樣幾乎要咳死過去。

孟古青有些嫌棄又礙於身份不得不問:“皇上,你怎麼了?”

“朕要喝水,你去倒杯茶。”

順治指著桌上的茶吩咐,孟古青哪是願意伺候人的,她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倒了杯茶,隨後遞給順治。

“給。”

順治咳了咳,然後顫著手去接,一不小心就將茶水打翻了,全灑在孟古青華貴的宮裝上去。

她驚道:“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