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會相信。

而且,尋常築基後期修士想打穿五十丈深的地面,那也是不可能的,太乙天瞳卻能用高溫灼化地面!

“太乙天瞳......好霸道的神通!”

剛感嘆完,左正忽然感覺身體一麻,體內法力都空虛了許多,精神更是疲憊無比。

“......好像鬧得太大了,這神通不僅消耗法力,竟然還耗費神魂。”

左正一時都有些站不起來,只得原地打坐調養,足足一日之後才恢復了法力,神魂卻仍然有些疲憊。

“替命以來,一直苦於沒有殺伐大術,行事步步為營,到處斡旋借力。如今,總算有了自己的立身之本,終於不用處處受制於人了!”

左正哈哈一笑,從丹田取出了藏火葫蘆。

“噫?”

左正拿起葫蘆,感到有些奇怪,他往葫蘆嘴裡注入了一縷丹火,卻沒有大坤地火噴湧出來。

“這倒也在情理之中,讓我修成了這等逆天的神通......你的使命也完成了。”

左正雖有些可惜,但能修成太乙天瞳,已然僥倖,怎能強求其他?

隨後他又看了看那三名被他擊殺的煉氣修士的儲物袋,都是些下品法器,連中品都沒有。那他以為有些能耐的陣盤和陣旗,也只能擺下最最垃圾的飛行陣法。

讓左正無語的是,這陣法居然是平常煉器修士刻印在飛行法器之上的那種。

到底誰這麼無聊,拿飛行法器的銘刻陣法來做陣盤?

這樣雖然能讓修士飛起來,但法力卻耗得飛快,便是左正以築基修士不借助法器光以法力凌空飛行,消耗的法力也和這三人結陣差不多而已。

當時左正要是多走那麼幾息功夫,怕是那三人自己就法力不足栽倒在地了。

他們當時把三人的法力合於一處,這才能飛那麼一段時間,倒是真把左正唬住了!

左正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收起這些東西,望向了北面,喃喃道:

“本來還想著不去上京,乾脆離開離火神朝算了。現在葫蘆也只能拿來飛了,便是還他又何妨?便去這上京,好好地闖他一番!”

他取出銀狼面具戴在了臉上,騎上了藏火葫蘆一路向北飛去了。

......

同是北上還京,王泉就風光多了。

腳踏三十多丈長的寶船,在船頭欣賞著沿途景色,身旁站著一個青年男子,身後則有兩位築基修士陪立。

可王泉的臉色卻不好看。

“九殿下,為何鬱鬱寡歡,莫不是嫌我沈家的寶船不夠華麗,或是這美景不夠美,讓殿下不高興了?”

那青年向王泉打趣道,他卻是無心玩笑,一門心思想著自己的寶貝葫蘆。

中品靈寶啊,人生第一件中品靈寶啊!

若只是中品靈寶也就算了,他未來總能拿到新的,可這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可是他遊歷人間,從一位鄉野的凡人老道那裡花錢買來的。

本還想著回去家族,在那些兄弟姐妹還有長輩面前嘚瑟一下:我出去遊歷一趟,便能拿到一件中品靈寶!

誰還敢說他不學無術?

可這一切都被毀了!

想到那場蓄謀已久的伏殺,他眼底泛起的殺意就不可抑制,他對著青年道:“沈真公子,不是這寶舟不夠大,也不是這美景不夠美。是本王這心中實在有一腔怒火,無處可發啊!若不是恰巧在那城主府內遇到了沈公子,本王連怎麼回上京都成問題了!”

“呵呵,殿下且熄熄火。”沈真道:“刺殺皇子,這麼大的事情,皇庭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想來不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殿下靜候佳音即可。”

“說得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