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兩次得罪蕭靖珩,厲瑾然決定今後定要謹言慎行,不過好在蕭靖珩並未同她計較。

烈日炎炎下,厲瑾然與千竹坐在涼亭之中,兩個象棋小白此刻正在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房瓦之上的時宇頂著大太陽,額頭直冒汗,眯著個眼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王妃娘娘既想學下棋為何不直接去請教殿下?

“等會兒啊,我看看這個馬可以怎麼走。”

厲瑾然翻閱著有關象棋的書籍,那模樣比她學醫術還要認真,若是她師父在場,定要感嘆一句孩子長大了。

厲瑾然之所以會這麼努力,還不是因為蕭靖珩,前些日子厲瑾然鬼使神差地主動去問了金玉銀玉蕭靖珩的喜好,結果他感興趣的東西根本沒幾樣。

這佔據了其一的象棋,偏偏厲瑾然還不會。

為了能和人家對對弈,那不得抓緊學起來。

“王妃娘娘。”

時宇不知何時來到了厲瑾然的身邊,幽幽地喚了句。

“時宇?怎麼了?”

“那個,這天太熱了……屬下房頂上待不住,能不能直接守您身邊啊……”

時宇支支吾吾的,總算是說出了口。

“喲,你這不身體素質挺好的嘛,怎麼一個太陽還曬不得了。”

千竹陰陽怪氣地說著,還不忘送他一個白眼。

有這麼光明正大監視的嗎?

“那還不是你們待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這誰受得了,我軍隊集訓還讓人歇歇的呢。”

時宇見千竹這般,急忙回懟。

真不是他嬌氣,而是厲瑾然和千竹在這涼亭之中待了整整一個上午,現在正值正午,太陽最毒的時候。

“行了行了,待著吧……”

“記著,念著娘娘的好啊。”

厲瑾然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口中“娘娘”二字,這是潛意識裡已經預設了自己就是珩王妃。

“是!多謝王妃娘娘。”

時宇心滿意足地在一旁站著崗,扇子扇過的涼風他偶爾還能扇到些,別提多舒服。

“小姐,咱要不還是去請教請教精通棋藝的人吧,這樣下去要多久才能學成啊。”

厲瑾然思考著千竹的提議,有道理,但是,找誰呢?

“王妃娘娘想要學象棋為何不直接請教殿下?”時宇在一旁忍不住開口。

“得了吧,他哪有那個心思教我。”

……

深夜裡,等厲瑾然熟睡後,時宇便到書房向蕭靖珩彙報著厲瑾然近期情況。

“學象棋?”

“是啊,王妃娘娘可刻苦了,殿下您要不考慮考慮教教人家?”

“怎麼教……”

時宇抬眸,見蕭靖珩那神情,原來是真的在詢問。

“這……王妃是您的王妃,怎麼教還得您自個兒想。”

時宇此話一出,若是商尋在場定要給他一錘子,怎麼這麼跟殿下說話。

果不其然,蕭靖珩一個冷眼飄了過來,但好在沒治時宇個不敬之罪。

夜也深了,時宇掐準時機向蕭靖珩告辭開溜,站了一天的崗累都累死了,不過,殿下居然沒有拒絕自己的提議,這倒是挺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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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最近在學象棋?”

蕭靖珩放下手裡的碗筷,對一旁的厲瑾然發問。

“對啊……”

“學得怎麼樣?”

“一竅不通。”厲瑾然邊說邊搖了搖頭。

“來人,上棋。”

蕭靖珩一聲令下,很快下人就將蕭靖珩常用得象棋拿了過來擺在桌上。

“你幹嘛?”厲瑾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