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利益確實不少。

“我想山人也不希望事情鬧大了,要劉府知道夫人嫁了個假男人,到時候來和山人算賬的時候,我們可就也是愛莫能助了!”見管殷依舊沒有要表態的意思,對方威脅的話也隨之出口。

原身啊,原身,怎偏生就把這戲文做成了話本一樣的連續劇。

管殷真的很懷疑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苦苦學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了盼頭,現在卻來到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給別人收拾爛攤子!

“你說誰是假男人?”

“山人自己心中清楚不是麼?”來人笑意更甚,“夫人不知道,山人自己難道還不知道麼?”

夫人不知道麼?幾日相處下來,管殷倒不覺得——劉姣安很聰明,聰明到自己失憶她都要掩飾真相。

更何況,那隻言片語裡透露出的“故知”,只讓自己原本就理不清的思緒更亂了幾分。

“我自會盡力。”管殷知道自己此時的話就如同徒勞。

原身的文字她是看過的。且不說那雋秀端正的字,那錦繡文章但凡是男兒生世,想要得個幾品官兒,恐怕也只是易如反掌……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可想要用到自己的筆墨中,卻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管殷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

“只望再寬限幾日。”

這幾日一則為逃,原身和劉姣安和自己到底沒有多大關係,若是能在這幾天找到離開的方法,也不算白拖。

二則,管殷想要盡力想出個可行的法子來,好歹先糊弄過去這一次。

“那便給山人三日。”來人也不願意把面前這個大才女真的逼急了,畢竟原身確實算得上是一棵搖錢樹。

見管殷點頭應下,來人叫外面的手下把三恆放了進來,末了兒走到門口補了一句:“山人若是腦子不靈光便去看看,若是那醫館裡濟世救人的大夫看不好,說不定是惹上了什麼。”

管殷已經儘量少說話了,聽見這句還是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相公?相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呢,應該怎麼辦?三恆問到頭上了,管殷自己也依舊沒有辦法。

聽說有本事的中醫能摸鬼脈,管殷既想回程,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裝得一份諱疾忌醫的樣子出來,自然害得頭依舊昏昏沉沉的。

“三恆,我先去睡上一會兒,夫人回來你記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