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掃乾淨了麻煩,管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是個大麻煩。

“我便說你是我同門師弟,我有心考取功名,這課便由你來教。”

身份都解釋明白了,一切好像就只能交給時間來解決,讓歲月靜靜的流淌,給每日每夜常忙碌著的人一個該有的答案。

“三恆真的不會覺得奇怪麼?”

“怎麼就認識了……義兄?”

“他不會同父親說的。”劉姣安對此似乎很是篤定,“他即便同父親說了這些,父親也不會當做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來聽。”

劉姣安太懂三恆了。

當然,劉姣安更懂的是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