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據說耶利米母親生下他之後父親就返回魯恩了,你們知道的,這在南大陸是很常見的事情,反正他的父親再也沒回來過。”

“但是他父親也留下了少許財產,耶利米的母親頭腦也不錯,總能找到謀生的活計,加上那點錢財勉強度日。在耶利米長大些後,她就帶著耶利米在一位因蒂斯富豪的手底下幹活,藉此讓自己的孩子學到了不少東西。”

艾絲特點點頭:“他平時的交際面很廣?”

酒保猶豫一下,轉了轉眼睛:“可以告訴你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瑪麗神色不善地放下了酒杯:“什麼條件?你不會打算趁機訛我們吧?”

“我哪敢做那種事情,只是希望這位‘音樂家’小姐能再演奏兩曲,客人們喜歡。”酒保諂媚地笑起來,期待地望向艾絲特。

“可以啊,這對我來說又沒什麼。”

酒保見酒吧裡沒有別的客人喊他,便壓低聲音湊到兩人身前,他彎腰後高大的肩寬顯得更像是隻黑熊了:“他好幾年前似乎加入了什麼組織,有人幫忙才混到那間公司裡,所以現在賺到不少錢。”

“西拜朗這樣的事兒挺多的,不算新鮮。”瑪麗對這樣的答案有點不滿意。

酒保搖搖頭:“似乎是某種地下信仰,別的我就不清楚了,你們問我也沒有答案。”

艾絲特喝下最後一點古樸阿蘇的果汁,擦了擦嘴角:“還是謝謝你提供的情報。”

瑪麗面色緋紅地衝酒保舉了舉杯子,眼睛亮得嚇人:“再來一杯烈朗齊!沒有酒可不好享受我們這位‘音樂家’的演奏。”

“現在你信了?”艾絲特好笑地問道。

在酒精飲料的影響下,瑪麗的笑容更加爽朗了:“你要是能多來兩首我一定更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