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絲特放下溫熱的茶杯,抓起羊皮紙飛快瀏覽了一遍,然後很信任地將手掌貼在上面:

“我不會有意對‘四葉草號’帶來任何危險,不會傷害任何‘四葉草號’的船員,在登陸‘四葉草號’期間,將會達成幫助船長亞倫清除物品汙染的委託,幫助‘四葉草號’度過任何可能出現沉沒的重大危機。”

在艾絲特的話音落下後,紙面上浮現出耀眼而熾烈的光芒,一段又一段的神秘學符號流轉消隱,紙面重新恢復空白。

艾絲特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上面那個太陽般的符號轉瞬就消失不見。

接著,亞歷山大不知從哪裡掏出鋼筆,飛快在羊皮紙上重新落下字跡,然後他也貼上手掌,將新寫出的誓言唸了一遍:

“我不會惡意傷害任何這位即將登上‘四葉草號’的客人,不會刻意陷害、誣陷或者要挾這位‘四葉草號’的客人,在船上的時候,尊重這位客人的意願併為‘四葉草號’負責。”

在羊皮紙恢復平靜後,亞歷山大的掌心也印下了同樣的符號,但是消散的過程比艾絲特漫長很多,在他捲起羊皮紙的時候,艾絲特能看到那個符號的痕跡一直殘留著。

“這樣就可以了?”艾絲特活動了一下右手,也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瑪麗裹上了她的黑色頭巾,並將假髮套蓋在上面:“不然呢?這種公證過的誓言可是有神秘學上的特殊性,你就算不想遵守也不行。”

亞歷山大走在前面,率先推開了咖啡館的門:“如果違背的話,往往會造成個體難以承受的結果。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