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就沉到狂暴海或者迷霧海的角落去了。”

旁邊的托馬冷哼兩聲,對此表示了自己的抗議。

“希望接下來我們的運氣能好點吧……”湯普森跟狗一樣甩著頭頂的水,嘆息了一聲。

“四葉草號”的航行逐漸穩定下來,很快駛入了無風無浪的海面,太陽重新在天邊露出頭。

艾絲特再度走出船艙,與其他人一同清理甲板,雖然亞歷山大曾經告訴她沒必要做這些,但是艾絲特還是主動提出幫忙,想要讓自己找點事情幹。

雖然她並不介意海上生活枯燥的部分,但參與這樣的勞動能讓她顯得沒那麼異類,所以這兩天其他水手們也都開始跟她正常交流,不再將她當作“特殊客人”來對待。

不過後來艾絲特才知道,這跟有兩位水手,大力地宣傳那天晚上她一滑上岸的“英姿”有很大關係。

丟人丟到一船人罷了。

在經歷過那一夜的戰鬥後,雖然托馬並沒有親眼見到,但是亞歷山大在船長室覆盤的時候,他也得知了大致情況。

托馬並沒有放下警惕,但是對於哈梅爾援助眾人的行為,他也沒有再說任何風涼話,而是識相地保持了沉默。

不論目的為何,她的這份幫助是實打實的,既然在同一艘船上,托馬也不會再表露太多敵意,但也沒有心思跟這位半路登船的奇怪女士打好關係。

艾絲特對此也不怎麼在意,對她來說,還是亞歷山大的語言學課程更加有趣。

亞歷山大為此將幾個不識大字又坐不住的水手訓斥了一頓,而瑪麗迫於亞歷山大的冷眼,也茫然地坐到房間裡,成了艾絲特這些課程唯一的“同學”。

艾絲特很疑惑地問過她:“你不是很怕亞歷山大先生嗎?居然來上課了。”

瑪麗無奈地在身前攤開紙筆,滿臉陰鬱:“我更怕他那種充滿審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