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的人也更多。”

喜鵲抖了兩下羽毛:“我不贊成東區的比喻,貝克蘭德的隱藏力量相當龐大,這跟某個區沒關係。”

艾絲特望著喜鵲:“你只是驕傲,對弱小者並不看重,甚至說得上輕蔑。”

來回走動的喜鵲忽然停下了腳步,清澈的眼睛裡倒映出困惑:“我沒有像你說的那樣,‘輕蔑’,我只是不太在乎,他們跟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

“要我猜,本雅明你並沒有多少朋友。”

“那你猜錯了,我的朋友還挺多的。”甚至某種程度上,我們還算是彼此知根知底聯盟與家族。本雅明在內心嘀咕道。

兔子對談話的走向不太理解,所以安靜地望著艾絲特,等待她做出解釋。

艾絲特指了指喜鵲,告訴兔子:“這是對待他人態度的反面例子,不要學他喔。”

兔子沒有聽懂,但不妨礙他聽出來這是在指責本雅明,所以兔子連連點頭。

喜鵲嘆了口氣:“但是就現在的情況來說,這個男孩不就是你的拖累嗎?你甚至都沒有寄生他人,因為那會讓他感到困惑甚至害怕。”

“我不害怕!”兔子下意識反駁了一句,“我才不會害怕艾絲特!”

艾絲特低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喜鵲展開純白的羽尖,相當不耐煩地點著兔子的方向:“你真的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啊,非凡者有太多方法要別人無聲無息地死去,更何況你是這麼一個非親非故的流浪兒。”

“艾絲特不會害我的,為什麼我要擔心?”

喜鵲眼中滿是嘲諷:“長久留在她身邊才可能害了你,你懂嗎?”

兔子想起那位身上沾血、昏迷不醒的女士,原本篤定的念頭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