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禿鷲酒吧”也有屬於自己的娛樂專案,牌桌和鐵籠。今晚這裡也有“狗拿耗子”的比賽,酒館開設了賭局,所有人吵吵嚷嚷地在櫃檯邊下注時,一個不起眼的身影推開門。

前門沒被正式維修過,在艾絲特的手底下被推開時,合頁處鉸鏈輕聲喊出“吱呀——”的碎碎念,卻被酒吧裡的喧鬧聲掩蓋。

酒吧裡混合著各種各樣的味道,酒氣、汗臭與炸物的油膩,也有少許來源不明的酸臭,讓人拿不準究竟是有人吐在這了,還是直接在店裡解決了生理問題。

艾絲特披著黑色的斗篷,一邊打量那群吵鬧著下注的人群,一邊走向吧檯處。這斗篷還是跟值夜者小隊借的,她沒有寄生在別人身上,也是覺得沒必要禍害無辜的市民。

如果遭遇了潛入廷根的邪教徒,她所寄生的身軀會不方便戰鬥,遠不如自己的身體方便。

艾絲特敲了敲櫃檯,刻意壓沉了嗓音:“來點喝的,有什麼推薦?”

那個絡腮鬍參差不齊的酒保轉了下頭,見到是個打扮可疑的生客,說話聲又怪里怪氣的,他的語氣便十分冷淡:“黑麥啤酒一便士,恩馬特啤酒兩便士,南威爾啤酒四便士,別的就看你能不能付得起了。”

酒保知道這些用斗篷遮擋面目的傢伙,他們一般都是來酒吧等人的,對於酒水方面向來吝嗇,從不會多點什麼。

“一杯南威爾啤酒吧,謝謝。”艾絲特直接滾了一枚五便士的硬幣到酒保身前,“不用找了。”

酒保多看了她兩眼,悶哼一聲,收下那枚硬幣,很快便將一杯南威爾啤酒放到了艾絲特身前。

艾絲特道過謝後,微微抿了一口。

酒裡添的水有點多,味道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