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
王越皺了皺眉:“我怎麼看不出這場比試能比出什麼智慧?”
“那是你淺薄了。”項小滿玩笑了一句。在王越踢了他一腳後,才心滿意足的繼續說道,“善於觀察是智慧,有自知之明也是智慧,贏了第二輪的人,有兩次機會觀察別人的武藝,也能與自已做出對比。”
他指著場中,“你看,現在有三十二個人去爭奪都尉一職,裡面肯定有自信的,也有自大的,有觀察了別人打鬥的,也有打完就不再關注的。”
扭頭看向王越,笑問:“你說他們誰的贏面大?”
王越沒有回答,答案顯而易見。
與此同時,比武場中已經開始了打鬥。
項小滿望著場中,接著說道:“現在就是優中選優,贏的人差不多就是那種有武力善觀察,自信而不自大的角色,絕對有能力擔任都尉一職。”
王越點了點頭,馬上又丟擲疑問:“那就算在這一場輸了,也不見得比只贏了一場的人弱到哪去吧,因此丟了百夫長的職位,豈不可惜?”
“這有啥可惜的?”項小滿不以為意,“本來可以直接當個百夫長,可人都有想往上爬的貪心,這就又回到之前說的了,有貪心可以,但你得有自知之明不是,沒實力還去爭,總得付出一些代價吧。”
王越不再接話,心中只覺驚奇,看項小滿的眼神也有了些許變化。
比武場中的角逐很激烈,各樣兵器紛紛登場,幾乎每一場都要見血。
項小滿沒有覺察到王越的目光,注意力始終在比武場上,在看到廉澄握著單刀進入場中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昨天能贏了他,多少仗著破陣槍法的詭譎多變,另外他肯定對我有點輕視,沒有發揮出實力,今天得好好看看他的武藝到底啥樣。”
王越一直在看著項小滿,此時見他面露笑意,便問:“你又笑什麼呢?”
“嘿嘿,當然是笑手下敗將呢。”項小滿指向場中的廉澄,“你看,大黑熊上場了,你說他要是贏了,是不是就證明我也能爭個都尉噹噹。”
說完這句,又搖了搖頭:“不對不對,他的武功這麼差,他老子肯定也強不到哪去,沒準打不過我,那我不是能當個校尉了?”
王越無奈一笑,與他接觸久了,也漸漸摸清了他的脾性,張嘴閉嘴混言亂語,聽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便也不再理他,繼續看向比武場中。
廉澄的勝利,來的有些悽慘,與之對戰之人也是個大塊頭,兩把鐵錘舞的虎虎生風,打了二十來合,已經開始以蠻力硬對蠻力,毫無章法的對砍對砸起來。
最後還是拼著胸口被鐵錘狠擊了一下,才一刀劃開了對方的腹部,使對方失血過多,無力再戰而認輸。
他自已受了內傷,小腿上的傷口也被崩開,血撒了一地。
看廉澄踉蹌著下場,王越搖頭嘆了口氣,扭頭對項小滿說道:“他要是個記仇的,今後肯定會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