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況,而是鄭彪與魯進寶在襲擾東西兩路大軍之時,意外發現其他城池兵力空虛,兩人已經開始商量,分兵前往冀州腹地了……
三地戰況各不相同,卻又有共同之處,那就是各地百姓的生活愈發艱難。
眼下就要到秋收時節,可戰火的蔓延使得許多地方的農田荒廢。糧食短缺,物價飛漲,百姓們為了生存,不得不背井離鄉,四處逃亡。
而那些僥倖留在家園的人們,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隨時面臨著戰火的威脅和生存的困境。
社會秩序的混亂,使得盜賊四起,民不聊生,原本縮居在山上的山匪流寇,竟然都敢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下山搶掠。
百姓們的艱苦,已不亞於當年豫州的那場旱災,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比之下,柳溪村倒像是成了一個世外桃源,只是這份平靜,卻被一份急信打破。
距離項小滿夜誦反詩,已經過去一月有餘,這一個多月,他很勤奮,白日或與張峰練武,或與八百鐵騎練習騎術衝陣,夜間或自已研讀兵書,或與赫連良平探討兵法,可謂是夙興夜寐,毫無懈怠。
中秋前夕,眾人剛剛從草原練馬回來,還未進村,就看見一騎快馬風馳電掣般向已方衝了過來,馬上之人一身勁裝,滿臉風塵僕僕之色。
他一見赫連良平,未等馬停便跳了下來,急匆匆地跑到身前,單膝跪地,從懷中掏出一封火漆封印的信函,雙手呈上:“公子,馬場急報!”
赫連良平心中一沉,接過信函,拆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大哥,出什麼事了?”項小滿有些忐忑地問道。
赫連良平蹙了下眉,把信遞了過去,項小滿接過來,快速掃了一遍,只有一句話:「馬場被封,賀延等一眾管事及三百護衛盡數被抓。」
“誰下的令?”赫連良平問道。
“回公子,是密令司。”
“賈淼!”項小滿心頭一凜,猛地扭頭看向赫連良平,“大哥,怎麼辦?”
赫連良平淡淡回道:“馬場不能有失。”
“那我們……”
項小滿還未把話說完,赫連良平便又開口:“所有謀劃,都基於這馬場,只是現在不能輕舉妄動,若單單是一個密令司,還不足為慮,可冀北現有三萬雍州軍,一旦發生衝突,後果不堪設想。”
張峰等人也已看完了信,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對。
氣氛陷入沉默,赫連良平覺察到聶雲升的臉色變化,不禁挑了挑眉:“逸恆,可是在擔心?”
“公子莫非還有對策?”
“呵呵,暫時沒有。”赫連良平笑了笑,“走吧,時間不早了,先吃飯,填飽肚子,才有精力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