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小滿,這樣他就成了刻意隱瞞,良平也可能因此與他產生隔閡。”

“主公費心了,那此番前去……”

“失敗了。”項謹輕嘆一聲,“徐雲霆勇則勇矣,卻是一根筋,只忠於大召,良平小子對他的仇恨又很難化解,若不是我騙他說還沒見到徐雲霆,他肯定也會對我產生怨氣。”

“徐雲霆,徐雲霆啊……”

“呵呵,怎麼還感慨上了?”項謹拍了拍燕朔的肩膀,笑道,“行之,實話實說,有沒有後悔過?”

“主公何意?”

“你若當初不是選擇跟我……”

“主公!”燕朔正色道,“休要再說此話,我燕行之堂堂丈夫,分的清善惡曲直!”

“你看你,還是這麼愛激動。”項謹搖了搖頭,嘆道,“唉,好好的一個大將軍不當,非跟著我一個糟老頭子,何苦呢?”

他轉身進了院子,已過六旬的身軀,再不似以前那般挺拔,些許佝僂背影讓燕朔心中頓覺苦澀:“您又何嘗不是呢?”

回到小院,項謹找了一圈,最後在馬廄裡看到項小滿。

“北涼青曲!”項謹眼前一亮,快步走了過去,“良平小子好大的手筆,居然把它給了你!”

“老爺子,我叫……”

林彥章方才被項小滿嘲諷了一頓,後知後覺,此刻見項謹進來,慌忙就去打招呼,不曾想項謹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繞過他去到了「青驍」旁邊。

看師徒倆聊的火熱,林彥章心裡產生了極大的挫敗感,不聲不響,蔫頭蔫腦的獨自離開了。

“他怎麼走了?”項謹瞥了眼林彥章,小聲嘀咕,“要走也不打聲招呼,真沒禮貌。”

項小滿眼角一抽,心說到底還是師父的修為高,這種沒臉沒皮的話也能說的理直氣壯,自已跟他比起來,可還真是差的遠了,看來自已還得好好學。

他暗暗感慨著,看只剩他們師徒二人,便直接問道:“師父啊,說說吧,這一個多月都幹啥去了?良平大哥不是去找那個徐雲霆報仇去了嗎?您咋跟他一起回來了?還有那十個活閻王是咋回事?對了,還有那個燕朔,他是誰,武功這麼高?”

嘰裡呱啦的,一下子丟擲這麼一大堆問題,聽得項謹直撓頭:“臭小子一點也不懂得體諒人,老頭子我剛回來就問東問西的,也不說讓我好好歇歇,唉,頭疼……”

“呵,少打岔。”項小滿翻著白眼,“你頭疼,摸「青驍」的腦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