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為啥搜出叛國信件她倒是知道是誰陷害的,只是她晚去了一步,她去的時候歐陽懿的人已經把蕭府四周都封鎖了,甚至裡面的人都有可能早被歐陽懿安插的線人給提前殺害。

“你? 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救我出來,再說既然都被封鎖了你怎麼能輕易給我救出來”蕭君屹對夏河說的很是懷疑,不過如果不是她救的他那還有誰麼,但是他家如果現在是叛國的罪名,那也應該是提前關入大牢,而不是秘密處決,只是現在父母不知去向,是死是活尚不明確。況且如果是叛國的罪名,那這個女子怎麼還敢收留他,難道僅僅就是一飯之恩麼?

有太多的疑問圍繞在蕭君屹的腦海裡,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問清他們家還有沒有其他倖存者最為重要。

“我們家還有沒有其他活著的人,除了我父母不知去向外,”蕭君屹問的時候很是焦急,慌忙之中緊緊抓住夏河的手,手指很是用力。

“疼,你……抓疼我了”夏河小心翼翼的看著肖君屹,看著他撒開手,她邊揉了揉被抓傷的地方,邊說“你們府裡的人前幾日本來是都被關入大牢的,本來應該是等大理寺那邊查詢原因之後在定論,但是因為你們府裡被火都燒沒了,也沒有其餘證據證明你們清白,再加上你父母……不見了,所以現在就是無人對證,你們家族的人都……都被斬首了”說著他父母不見的時候夏河很是小心的看了一眼蕭君屹。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殺害他們一家的人大概就是歐陽懿。”

“結對是歐陽懿,歐陽懿!他一直想讓他兒子當右丞相,滿朝文武百官都攝於他的威嚴不敢說什麼,我父親自然不服,他才20,況且膽識和功名根本不夠,因此對我父親懷恨在心,況且他也想把他侄子推上太子之位,我父親等黨羽不認同就懷恨在心。”蕭君屹似乎找到了宣洩的地方,雙眼仇恨,雙手握拳,牙齒都恨得咯吱作響。

“那個你別傷心了,至少你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就有希望就可以報仇”夏河看著少年這般,不禁想起自已的身世,被老頭子撿回來以後她本來都快忘了自已的仇恨了,現在……。

“我一定要給他們報仇,我要歐陽懿血債血償!”蕭君屹稍恢復了平靜,問夏河

“你是誰,你為什麼救我?”蕭君屹對夏河為什麼有膽子救他很是驚奇,一個女子怎麼可能在禁軍包圍的環境下救自已出來呢。

“你你不記得我了麼,我之前在你府門前要飯,你還給我糕點呢”少女對少年不記得自已很是失落。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我記得,你怎麼把我帶出來的”

“那個,我我我以前救了毒醫一命,他給我了一張臉皮,我把他用在你身上了,用個屍體買通人帶你出來的,你父母……,我沒找到”少女對於沒能救他父母很是內疚,低著頭不敢看少年的眼睛。

“我知道”蕭君屹也清楚她一個女子力量有限,一飯之恩就值得她用掉毒醫送的人皮面具救他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他已經不祈求別的了。

“那個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說吧,就趕緊逃了出去,留給少年自已獨立的空間。

“父親,母親,孩兒無用,孩兒一定會找到你們,定要殺了歐陽懿報仇雪恨為家族報仇!”蕭君屹看著自已疤痕般般的胳膊,摸著臉上的凹凸不平恨恨的說。

“吱”的一聲,門開了,夏河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餓了吧,喝碗粥吧,我剛熬好的,老東西呸,我爹爹還給你加了補身體的藥呢,他平時都不捨得給人的,”夏河想起剛才老東西肉疼的拿出藥丸的神情就覺得好笑,那個摳們的傢伙。

“嗯,好,我想問一下,我這手上還有臉……,我能看看麼,有鏡子麼”蕭君屹其實也大概能猜到他現在買面目全非,摸著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