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懿的手指嬉笑道。
“既然你知道小爺的大名,小爺的獨門絕技都不知道,就敢背對著你小爺說話,真是沒禮貌,不教訓教訓你,你真把自已當根蔥了,哪裡的臭魚爛蝦都敢跟小爺這麼耀武揚威,忘了自已怎麼當上這當朝大統領得了,果然放出去的狗,出去久了都忘了主人是誰了,這不就讓你長長記性”邱千鶴很是對剛才歐陽懿的行為嗤之以鼻。
這會歐陽懿心中警鐘大作,他早聽聞這邱千鶴不只是輕功了得,要不是早就聽說他今晚拜訪再加上剛才他故意露出些動靜他也無法發現。
只是也有個傳說,就是這個能在深淵裡排名前幾的傢伙,最厲害的是有一手高深莫測出其不意的用毒手段,可殺人與無形,只是這都是傳說,他對這個倒是本著不信。
只是今天看來是不信也的信了。
“說吧,深淵又要我做什麼”歐陽懿自知是自已沒有抵抗的資格,他在深淵面前就是顆隨時可以廢棄的棋子,不過可能是脫離深淵太久的緣故,還是在外面被人恭維久了,以前那副伏低做小的姿態都不會了,站得腰桿挺拔,沒有絲毫矮人一頭的態度。
“哎呦喂,別生氣呀,”邱千鶴對於他這麼快服軟很是不滿,不過看他現在這態度跟他離開深淵時說的話的時候大相徑庭,什麼永生永世都是主人的奴僕,誓死是深遠的奴隸,現在看來他們這繩子放的太遠了狗都不認家了,是的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狗了·······。
邱千鶴在懷裡掏出一枚丹藥,說了聲“張嘴”那邊的歐陽懿正不明所以想回話的,那邊已經順勢把丹藥送到了他的嘴裡,那架勢似乎不張嘴就立馬把他的下頜骨給拆了。
歐陽懿瞪大眼睛,以為這傢伙又給自已下藥,當即破口大罵,“你們深淵的人要是想誠信合作就不要這麼羞辱我,要殺便殺,不要整什麼藥丸子毒藥這麼與我,但是你們要知道要是沒有我,你們想要一統天下的計劃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說這話的時候歐陽懿面上的青筋暴起,似是威脅似是妥協的話讓邱千鶴不由得心裡嗤笑他。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利用價值的份上我早就把你這肥豬肥大卸八塊了,雖說蕭家下臺是他們的主意,但是想起還在地宮裡的蕭家夫妻倆,再看看這貨,瞬間對蕭氏夫妻多了一份敬意與佩服,他們只是立場不一樣,所以才刀戈相見,但這不代表他不欣賞義士!
“行了,別嚎了,主人沒說要對你怎麼樣,剛才給你的藥丸是解軟筋散的毒的,畢竟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能真的對你怎麼樣麼,不是麼?”邱千鶴對歐陽懿方才的舉動很是無語的給了白眼。
歐陽懿半信半疑的看了眼邱千鶴,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已現在可以動彈了,剛想拿起在旁邊的佩劍,身邊就傳來邱千鶴那陰陰陽陽的話。
“我吧,勸歐陽大統領識時務者為俊傑一些,不然深淵的萬人坑裡也不缺一兩具屍體,主人的花園更不缺一臉捧花肥,特別是歐陽大統領這樣的”邱千鶴斜眼看了眼歐陽懿,果然那老賊當即收回了手,甚是諂媚的彎腰作揖,只是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看著跟小丑一般。
“邱長老說的是,下官當然不敢不敢,那······”那胖的跟豬頭似的臉此時五官聚集在一起,殷紅的嘴唇如同吃了死老鼠一般開開合合,肥碩的身體由於彎腰不便,使他的臉色更加難看,如同菊花燦爛般,很是不忍直視。
邱千鶴看了一眼便回過了頭,在心裡嘟噥了句“這貨長得跟豬似的怎生了個女兒倒是天仙般的人物,他老婆給他戴綠帽子了一定!”
邱千鶴清了清嗓子,對歐陽懿說“神主最近想把計劃提前,讓你做好準備,”
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頓時讓歐陽懿豬頭般紅潤的臉霎時就變色煞白。
“這這這,還提前,那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