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頭上,精緻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鵝蛋的臉蛋,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不經世事的單純,無不是引人入醉的珍寶啊。
花溪樾出門的時候倒是很聽話的的戴上了斗笠,畢竟除了神主和深淵裡的人她還沒去過外面,不過神主說過“你的美貌只許我看到,我多想把其他看到你容貌的人都碎屍萬段啊”。
說那話的時候他正摸著花溪樾的臉蛋,粉嫩光滑的觸感讓他按耐不住心底的的躁動,只是他在自言自語“她還小,過兩年再說,舉行完儀式再說,”
再後來,花溪樾總能看到神主來她這的時候嘴角帶笑,走的時候匆匆忙忙。
不過花溪樾謹記他的話,外人看到自已的容貌會惹來事端,她是神主一個人的。
山腳下由於還是處於深淵的山下,所以人並不多,只是有些商販在路上拉車往上面送貨,畢竟江湖門派都知道這是深淵的地境,無人敢隨意冒犯。
只是不遠處的一位男子的舉動引起了花溪樾的注意。
那個男人頭戴頭巾把頭髮圍成一個小球套在裡面,身穿素色長袍,嘴角也不知道因為看到了什麼總是帶著笑意,那笑大概是發自內心的,總也沒消失過,如陽光燦爛,溫馨又美好。
只見男子一會彎腰在地上採摘不知名的草把他扔到身後的揹簍裡,一會又彎腰做同樣的動作,看那採的大概是藥材。
“這是名醫者吧大概”花溪樾在心裡想的是,這不怪胡她以為那男人是名醫,因為在花溪樾的觀念裡,她自小但凡是生病不管大病小病請的都是名醫,至於她怎麼知道那是名醫呢,一是聽丫鬟們跟她說神主為了她怎麼怎麼樣,二是神主對他似乎有病態的關注和控制慾,他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她!
那些醫者都是用的懸絲診脈,不與她有絲毫的肌膚接觸。
但她看的那些民間話本里說會懸絲診脈的都是大醫者,所以她斷定那定不是普通的醫者。
等那商隊都上去以後,她瞧著四周都沒有了人,便想去瞧一瞧,畢竟在上面她可沒見有人這般打扮,還有這般的笑意,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不似身邊的守衛每天哭喪個臉跟誰欠他們很多錢是的,要不然就兇巴巴的要不就刻板的像根木頭,沒趣極了。
那邊的史以溫也早就注意到了這位姑娘,只是他也知道處在人家深淵的地界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她那打扮就知道不像是一般人家的閨女。
只是那女子好像在向他靠近。
只聽見一聲細細軟軟的聲音在耳邊傳來,由遠及近似乎快到跟前了。
“請問你採的這是什麼啊,你是醫者麼,你怎麼穿的這個樣子,我沒有見過哎”
這一連三問,可是把史以溫給問懵了。
不過他也沒打算理會,畢竟這地也算是深淵的地界,在這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來,也不是啥好事,小心謹慎為好,師傅告訴過他,“世上越飄來那個的女人越危險,往往都是毒蠍心腸,” 他深信不疑。
看那人沒理睬自已,花溪樾有些不解,她以為她聲音小,人家沒有聽到,又提高了聲音,只是那人還是沒有反應。
“你不會是個聾子吧,喂喂喂,喂喂喂”
史以溫沒想到這姑娘倒是個“性情中人”,要是他真是個聾子估計這會也該聽見了,這姑娘像個鸚鵡,一句話重複好幾遍。
只是當他想回頭看看這誰家姑娘這麼不矜持隨意叫一個不認識的男子的時候。
一股微風忽然從遠方吹來,那姑娘的斗笠都被吹掉了,露出了裡面驚為天人的容貌,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古人誠不欺我哉。
史以溫本來想說這姑娘不矜持的話就停頓在了嘴邊,眼神都直了,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似乎師傅說女人都是妖精的話都棄之餘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