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作伴,總好過一個人孤單無趣的喝茶,李荒和道詢在一樓聊著聊著,那便是半個時辰過去,樓上的宴會越發熱鬧起來,李荒時不時的抬頭看看,見沒什麼異狀,他便繼續和道詢談天說地。

時間便這麼慢慢的過著,就當李荒以為自己和道詢可以把時間耗過去時,樓上卻走下來一位讓李荒臉色一黑的女子。

“你們兩個在這做什麼?我找了你們半天!”

武無意自樓上下來,見到李荒和道詢躲在一樓,頓時便走了過來,那一副要把兩人拽上樓去的樣子,看的李荒連連擺手拒絕,可架不住武無意直接揪著他的手便往樓上拽去。

“哎哎哎,我是有婦之夫,你別跟我動手動腳的!”

“什麼動手動腳的?我摸你一下不行了?你跟我這裝什麼良家夫!”

武無意白了李荒一眼,和道詢一起將李荒拽上樓去,只見那樓上宴會熱鬧,一桌桌上皆是五院的天驕。

李荒此時想溜,可卻看到重雲輕衣和姜慕遮兩女竟出奇的坐在最裡面的桌子上有說有笑,一番推杯換盞下來,兩女皆是微醺,臉紅著一手攙扶著對方坐在一起,一副關係要好多年姐妹的樣子看的李荒有些傻眼。

“這樓上也沒你想的那般危險,李兄,多慮了啊!”

道詢見此頗有些驚訝的拍了拍李荒的肩膀,繼而便被武無意拉著去往了最裡面的桌子,在這,李荒放眼望去,除卻幾個男子自己不認識外,剩下的幾乎便是老熟人了。

“夫君在一樓做什麼呢?酒過三巡,你怎麼不上來喝一杯?”

重雲輕衣見到李荒入座,頓時便開口笑了一聲,一句話說出口來,姜慕遮面若桃紅,並未表露出多少不爽的意思,反倒是剛剛入座的李荒險些被重雲輕衣的話給刺激到,一時剛剛夾起的一塊肉都險些掉在桌上。

“咳咳,輕衣仙子自重,我們已經不再……”

“咳咳,自重什麼自重,輕衣,這是我夫君,我們姐妹情深,我夫君,那就是你夫君,有什麼可自重的?”

姜慕遮不等李荒把話說完,直接便摟著身旁的重雲輕衣十分大氣的說了一聲,聽得李荒一口肉沒進嘴,當即便滿臉一副你認不認真的目光看向姜慕遮去。

“慕遮姐,說實話,我挺喜歡李荒的!”

重雲輕衣見李荒不可置信的看來,她頓時摟著姜慕遮的玉腰撒起嬌來,看的李荒後背發麻,一旁的道詢也滿臉震驚的看向李荒去,彷彿是看到了什麼驚天奇聞。

“喜歡就說,姐姐的男人,就是你的男人!”

“好姐姐,你待我真好!”

“我們是好姐妹,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姜慕遮一手摟著重雲輕衣的腰,兩女親熱的樣子看的李荒再也坐不住凳子起身來到姜慕遮面前,聞著姜慕遮身上那淡淡的酒味,李荒看出來她這是被灌醉了,可一旁的重雲輕衣此時十分大膽的把手伸向李荒去,卻被李荒躲開。

“好不自重,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真是不要臉!”

李荒說著,一把將姜慕遮從椅子上拽了下來,卻見姜慕遮的身子此時早已爛醉如泥一般撲在李荒懷中,看的重雲輕衣一手攙扶著桌子笑看李荒。

“你生什麼氣啊?我和我好姐姐聊會天,你……”

“我們已經離婚了,是你休的我,你又何必現在苦苦糾纏?我和慕遮過得挺好,一直不想見你也是不想彼此見面下不來臺,重雲輕衣,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以前沒有過夫妻之實,現在也沒有夫妻之情!”

李荒沉著臉將姜慕遮抱在懷中,看著面前亦是快要爛醉如泥的重雲輕衣,他一臉氣憤的抱著姜慕遮離去,留下重雲輕衣站在原地盯著李荒離去的背影,動了動玉唇,重雲輕衣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