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兒子,孃親快忍不住了,兒媳婦整晚整晚的勾引我,孃親守了不知道多久的清白之身要被兒媳婦攻破了啊!”
“乾孃,最後十天,最後十天,我最近已經感覺到經絡和筋骨正在發愈,再撐十天!”
“苦啊,兒媳婦又來了,乖兒子,你快點啊,孃親我清清白白一個人,可不能毀了名節啊!”
一臉苦澀的躺在床上,李荒緩緩回頭,只見一位身穿嫁衣,打扮的絕美絕倫的姜慕遮此時含情脈脈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今晚的姜慕遮連衣服都換了,特意點著房內的燭火,目露含情的看著李荒的臉輕咬玉唇。
“夫君!”
“嗯!”
“你都一個月沒親近親近我了,是覺得厭煩了嗎?”
“沒,只是有點累!”
李荒轉過身去看向一邊,閉上眼睛,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看的姜慕遮輕輕坐在床上,不多時的功夫,一陣慼慼哭聲忽自李荒身後響起,美人落淚,委委屈屈的哭聲讓李荒意亂不已,躺在床上只覺得頭皮是一陣陣的發麻。
“才兩個月,才兩個月便對我沒興趣了嗎?是我哪裡不夠好,我改!”
“你哪都好,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
“夫君別這麼說,你配得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高攀了,夫君你是天之驕子,而我只是一個連開勁極境都沒突破過的廢物,我配不上你,夫君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姜慕遮委屈說著,眼淚順著臉頰一下一下的滴落在身,李荒此時躲在一旁心中煩躁不已,無邊血海之中,女仙屍搖晃著此時盤膝在銅神像下的李荒,想要將李荒叫醒,卻叫不醒李荒。
“乖兒子,你快醒過來啊,兒媳婦都著急了!”
“乖兒子,兒媳婦跟你認錯呢!”
“乖兒子,兒媳婦要上吊了!”
“乖兒子,兒媳婦要割腕啊!”
女仙屍這一夜過得精彩,姜慕遮哭哭慼慼的又是上吊又是自刎,可謂是鬧的女仙屍難受不已。
李荒運功一夜,待到次日甦醒,只見女仙屍累的躺在棺材裡面呼呼大睡,而姜慕遮則是抽泣的坐在床上,眼中滿是落寂的低著頭,似生氣了般,李荒扯了扯前者的袖子,反倒是還被姜慕遮重重打了一下手臂。
“我告訴你姜慕遮,我想碰你就碰你,不想碰你就不碰你,你少拿傳宗接代這種事情要挾我!”
李荒見姜慕遮生氣,索性就直接氣死對方,他一開口,姜慕遮頓時愣住,沒想到李荒突然大發雷霆,她還欲開口,李荒直接將被褥鋪在床鋪中間,指了指最裡面的床鋪,又指了指自己。
“自今日起,你若膽敢越雷池一步,我必出手!”
李荒說著,直接將雷霆長戟放在了中間,隨後盤膝在床上開始運功,一副打死都不再碰姜慕遮的樣子,看的姜慕遮抽泣了一聲,頓時紅著眼睛跑出院去不見了蹤跡。
“乾孃,你看到了沒,就這麼辦事便可!”
“可是兒媳婦這樣豈不是被你氣跑了?”
“這怎麼會,這裡是她家,她能跑去哪?我是上門女婿,又不是她外嫁,她能跑去哪?要跑也是我跑才對!”
李荒說著,安心盤膝在床上修養了一整日,沒了姜慕遮是不是的煩擾,李荒直接乾脆閉了一場大關,直到三月禁足的最後一天晚上,李荒這方才甦醒。
看著屋內四下已經隱隱有結成的蜘蛛網,李荒倒是頗為驚訝姜慕遮脾氣挺大,這一跑出去,竟然這麼久都沒回來。
“正好正好,不在家更好,也省得我再勞累一番?”
李荒暗道一聲,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來,看著無人的院落,他走出院門,當即邁開步子來至院外,看了看僻靜的四周,李荒細細感悟肉身之內,抬手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