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們不能這樣,好不容易有人眷顧我們的死活,你不能封了這個地方。”說話的是一個20多歲的漢子,身體的肌膚由於長時間在太陽下幹活,已經被曬得黝黑了。
“大人,我的媽媽還沒看病,我不能沒有媽媽。”這個是一個小孩,他的媽媽臉色蒼白,看起來就像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
“大人,我的腿受傷了,不被小先生治療可能會壞死的,我也沒有多餘的錢去請牧師,一旦我的腿沒了,我一家人可怎麼活啊。”
“大人,你可憐可憐我們吧!”
“……”
“滾開,賤民,不要擋我的路,誰在吵吵,我就殺了誰!”
說完,整個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不再有任何反對的聲音,但是一個個面上都帶有絕望的神色。
他不待任何人有反應,徑直地向費德西爾這邊走來,手中的刀甚至直接拔出了鞘。費德西爾看到這個情形,頓時也明白了,這人主要目的是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並不是因為所謂的聚眾。
想到這兒,費德西爾便索性不再懼怕,他料想這位小隊長也不敢把自己真的殺掉。但就在這時,只見羅傑弗向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黃色的令牌,對其喊道。
“滾開,這裡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
這個小隊長看到這個黃色的令牌,先是一愣。隨後冷汗就下來了,心中不住的暗罵。
“這群蠢貨,誰跟我說費德西爾這個小雜種非常好拿捏,沒有人會保護的,那這是啥,我要給你們害死了。”
雖然這個小隊長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卻非常恭敬地說道。
“大人,小的不知道您在這兒。我只是接到有人舉報,說這兒有人非法聚眾鬧事,所以才過來探查一二,沒想到是您,我這就走。”
這個小隊長故意把‘非法聚眾鬧事和探查一二’的字咬得重一些,彷彿他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當然,這些小伎倆瞞不過費德西爾與羅傑弗二人。
“這兒沒有人聚眾鬧事兒,你現在可以滾了!”
這個小隊長聽到羅傑弗的話,臉色頓時一沉心中的不快溢於言表。但他硬生生地壓制住了心頭的不快,躬身向後退了一步。一揮手,對著一群士兵喊道:“我們走。”
隨著他一聲令下,眾士兵稀稀落落的跟著他離開了這兒。
眾士兵走後,費德西爾這邊的藥草也用得差不多了,於是費德西爾與羅傑弗二人收拾收拾也離開了此地。
在回去的路上,沉默許久的費德西爾突然向羅傑弗問道。
“我這麼高調地幫人治療,真的是對的嗎?”
“你是對的,不要懷疑,只是大人的世界太過複雜,還不是你這個小孩能夠理解的。”
“不要小看我,我能理解。”
“好好好,你能理解,你能理解。”
羅傑弗說完親暱地摸了摸費德西爾的頭,費德西爾也沒有躲閃,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現在費德西爾對羅傑弗的戒心幾乎沒有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