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他能知道個啥,還妄圖來查我。行了,這事暫時就這樣,有什麼新的情況隨時來通知我,本少爺要歇歇了。”

這位少爺剛說完話,便使勁地把身上的侍女朝懷裡摟了摟,手腳也有些不老實起來。

在這個侍女一聲‘討厭’中,下人退出了這個房間,並關上了門,一時間屋內香豔呢喃。

同樣是在這個王城內,一間密室裡,正有兩個人在大聲的密謀著些什麼。

“怎麼還沒有把費德西爾這個小畜生給殺死?”

“我已經派出了最少四五波刺客了,但是基本上都被國王的暗衛給攔下來了,根本近不了身。偶爾有幾個能近身的,還被羅傑弗給攔下來了。”

“該死!這個小畜生就不能為了家族的領地去自殺嗎?!”

“萊恩大人,恕我直言,大長老不是不讓刺殺小少爺嗎?而且我感覺這個小少爺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懂什麼!這個明顯是國王怕我們真的殺掉這個小畜生,給他放出的煙霧,好讓我們放棄殺掉他!”

“那……”

這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他想說,按照家族的底蘊,真的想殺死費德西爾,他早死了,哪怕是國王也躲不過家族的刺殺。為啥總是派一些不入流的傢伙來,甚至前去刺殺的都不是家族的人。

“小畜生都已經6歲了,時間有點緊了,多找點人,務必把他殺死!”

看著欲言又止的中年人,又接了一句。

“放心,二爺不會忘記你的,一旦事成,便調你回家族族地。”

“是!”

中年人聽到此話,雖然知道很難兌現,但還是開心地應承了下來,總之有個念想不是嗎?!

第二天,完全無從下手的費德西爾,便來到門診問診,今天正好也是他坐診的日子。

“小先生,怎麼沒有看到羅傑弗大人啊,前兩天我還看到他和一位美麗的女士在河邊散步來著。”

說話的是一位正在看病的中年男人,費德西爾也認識他,之前有次治好了他的兒子,之後他便沒少替費德西爾在平民中吹噓。

“什麼?你看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費德西爾驟然聽到此事,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高聲叫了起來。

“就在前天晚上,我在‘玫瑰熱辣酒吧’喝酒,正在喝著,羅傑弗大人進來了。我還和他打了聲招呼,一起喝一杯,之後羅傑弗大人便出去了,而我則繼續喝。等到我喝完出去了,便發現羅傑弗大人正在和一位美麗的女士散步、聊天。”

“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

“互動?啥互動啊,沒看著啥互動啊,就是感覺他們有說有笑的,像老朋友一樣。”

聽到此話,費德西爾長長的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