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丁本來就是普通人,哪裡是朱銘的對手?

他們只感覺一陣勁風吹過,然後便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朱銘一腳踢飛一人,又將剩餘的四人也打趴在地上,然後才悠哉的坐在馬車裡,繼續向前走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害我們?\"其中一個家丁驚慌的問道。

朱銘看著這些人的慘狀,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但是臉上卻是一片平靜。

\"我說過,我不想惹事,但是你們偏偏不信。那我就不客氣了!\"

朱銘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淡淡的說道。

聽到朱銘的話,眾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個少年的語氣,怎麼這麼冰冷?

就在此時,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傳來。

\"你是何人,竟敢公然在街上行兇!\"

一名身穿白袍,手握長劍的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朱銘。

\"你管我是誰,反正這條街是我的。\"朱銘不鹹不淡的說道。

\"小子,你可知我是誰?\"白袍青年指著朱銘厲聲說道。

\"你是誰與我有什麼干係?我只知道你不該在我面前囂張,而是應該夾著尾巴做人。\"朱銘淡淡的說道。

白袍青年聽了朱銘的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個小子,也忒猖狂了,竟然敢如此和自己說話。

\"好,好得很。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白袍青年咬著牙說道。

朱銘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那我們來試試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無情法?\"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白袍青年說道,然後拔出長劍,向朱銘襲擊而來。

白袍青年的劍招,十分簡單,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卻蘊含了玄妙的規律。

\"好劍法!\"朱銘忍不住誇讚道。

\"哼,小子,現在才知道我的厲害,晚了!\"白袍青年冷笑一聲,一劍刺向朱銘的胸膛。

\"小子,受死吧!\"白袍青年獰笑一聲,然後猛的收劍,刺向朱銘的左肋。

朱銘眼皮一跳,迅速後退。

\"嘿嘿,小子,你躲得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今天我,非要廢了你不可!\"

白袍青年一臉冷笑,再次一劍刺出。

朱銘連忙閃避,然後施展逍遙步,來到馬車附近,躲避白袍青年的攻擊。

這個時候,其他兩輛馬車也圍攏了過來,將朱銘包圍起來。

白袍青年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

\"哈哈,小子,你這下插翅難逃了吧?\"

\"哼,就算你是高手,難道還能擋得住數百人的進攻嗎?\"

\"我勸你還是趕緊投降吧,免得到時候被砍成肉醬,那就不好玩了。\"

這男子看到自己這邊人越來越多,陰陽怪氣的說道。

朱銘懶得理會,只是專注於躲避白袍青年的攻擊。

他不敢託大,也不敢掉以輕心,身法很靈活,在眾人的包圍中,總是躲避得遊刃有餘,絲毫不顯得狼狽。

朱銘的身法,確實讓白袍青年有些刮目相看,心中的殺機更加濃郁。

這時,一道嬌媚的女聲,突兀的響起。

\"這位公子,你可真是好膽量!\"

\"敢在我們王家面前撒野!\"

\"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另外一名身材曼妙,體態豐滿,容貌絕美的女子,款款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朱銘淡淡的說道。

朱銘抬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