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情形頓時劍拔弩張。

所有人都呲牙咧嘴,手摁著寶刀,隨時都可能準備動手。

然而就在這一刻,朱銘不禁搖了搖頭惋惜地說。

“可惜了,可惜了,昨天我還不如直接把他們這群傢伙全部送上西天,沒想到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說我們殺人?”

他冷笑著,一副漠然的態度。

看著他這滿不在乎的樣子,官兵瞬間大怒,單手按著刀柄,怒斥著說。

“來人給我把這傢伙綁了!”

話音剛落,身後的一眾官兵便連忙上前就要動手。

老方雖然護衛在朱銘左右,但是對方人手實在是太多。

如果真的要打起來,很有可能沒辦法保護到朱銘。

周圍的百姓看著熱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紛紛在外議論。

“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有那麼多的官兵在這裡圍堵?”

“你還沒聽說嗎?昨天晚上鬧出人命了。”

“人命?現在可是所有學子進城趕考的時間,誰這麼大膽?”

有百姓衝裡面朱銘所在的位置,擼了擼嘴。

“可不就是那個人嗎?聽說直接一刀把人家的頭給砍了下來,真是膽大妄為。”

“居然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動手?真是太狂妄了。”

百姓們冷哼著,對朱銘已是橫眉冷對。

老方怒吼一聲。

“我們才沒有做虧心事,我們是行俠仗義!那群傢伙專門挑選弱勢的窮書生進行搶劫!我們做了此事是在替天行道!”

老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摁著寶刀。

死死地將朱銘護在身後。

他眼神冰冷的掃過眼前所有官兵,寒芒畢露。

剎那間,竟然沒有一個官兵敢於上前。

他們都被老方這股氣勢給唬住了。

畢竟這些官兵只是在城內巡邏,真正處理的事情,也只是緝拿一些小偷小摸的慣犯。

如果要論上殺人,他們可就不敢了。

甚至於,他們根本沒有上過戰場。

而老方就不一樣了,他的手上染過鮮血。

一身的煞氣,在場計程車兵沒有一人敢與之較量,只是單單上前兩步就已經被嚇退。

士兵們面色冷峻,被一種殺伐的鐵血氣勢沖刷。

情不自禁的退了好幾步。

為首的一位士兵臉色鐵青,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只有一人,自己這麼多人卻只能夠往後退?

於是憤怒的大吼。

“趕緊給我上啊,往後退什麼?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

士兵們倒的確有這樣的想法。

他們能夠感受到,如果自己上前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一招直接撂倒。

所以都顯得極為猶豫。

老方更不懼怕了,只憑借自己一人,就能夠幹翻對方這十幾個官兵。

在戰場上,他可是衝殺在最前面的將士。

見過太多太多,戰場上的場面他都不懼怕,還會懼怕這種小場面?

一時之間,雙方人馬對峙起來。

氣氛變得更加劍拔弩張。

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已經無法解決,只能夠繼續僵持的時候。

朱銘忽然笑了一下。

“老方,不用這麼緊張,我相信,官府是講道理的,一定不會冤枉好人,我們就跟他們去一趟。”

老方驚得目瞪口呆。

對方可是要強行押解朱銘的人,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可是看著朱銘那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明顯是不想與對方起衝